见他兴致缺缺地移开视线，克兰定定地看
他半晌，忽然抬手，将玻璃瓶中
液体
饮而尽。
这突然动作把乔清吓跳，几乎是飞扑上去要打掉他手里置换剂，那瓶子被他巴掌掀飞在地上，咕噜噜地滚大半
乔清若有所思地唔声，所以……置换剂，就是能把雌虫暂时性地变成兽人？
他目光落到克兰另手拿着个圆管小玻璃瓶上，里面是半透明紫色液体，看着像葡萄汁样。
“这就是……”
“嗯，”克兰说，“这是最新版置换剂。”
那
问题就来，卡蓝星费大力气研发出置换剂，又版接版不断迭代更新，到底是想做什？
后他虽然看过不少资料，但最多只能算理论经验，更何况有很多事情是不会有文件记录——就比如这个研究室，乔清只是知道有研究室存在，却并不十分清楚它用途。
这是他第次来这个地方，四方墙壁有时是普通水泥墙，有时又是不知名冷金属墙面，路走来，时不时地还能透过玻璃幕墙看见实验室里忙碌着身影。
意外之内，从事高端精密技术人员里，仍是以雄虫居多。
乔清路观察着，跟着克兰来到处封闭实验室内。房间中央是座低矮圆台，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乔清甚至会以为这是模特展示台。
克兰不知道在旁摆弄什，乔清好奇地绕着圆台走圈，路过矗立于地面操控面板时顿住脚步，试探着伸手按几下，也不知道是指纹感应还是什，圆台上忽出现个陌生雌虫投影。
乔清边思索边敷衍着说：“这样——不会对身体有害吗？”
克兰想也不想地说：“不会。”
乔清挑眉：“你喝过？”
“……没有。”
乔清撇嘴：“那你说什。”
卡蓝星虚拟科技着实太过逼真，突然出现影像让乔清下意识地后退步，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辨认那个雌虫长相，那投影便忽然痛苦地倒在地上，神情扭曲地蜷缩起来，手脚痉挛般地抽搐着。
在他皮肤下仿佛有爬虫涌动般地将皮肤鼓起道道纹路，随着皮肤起伏变化，他身体包括骨骼都在跟着抽动和延伸，惨白肩胛骨穿透皮肤，又很快撑平，被新皮肤包裹，直至变成与卡蓝星虫族截然不同兽人形象。
雌虫依旧虚弱地伏在地上喘息，身后垂条尾巴，也跟着有气无力地耷拉下去，动不动。
“现在不会这样。”
克兰声音忽然传来，他抬手关闭投影，对上乔清望过来视线，说道：“这是第三版置换剂效果，估计是刚才有哪个研究员复盘完忘重置。”他顿顿，低声道，“放心，父亲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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