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作用不大。当然,任何个受过雄虫安抚雌虫,都不可能再满足于所谓抑制剂。更何况抑制剂也有上限,次最多只能两瓶。
于是柯曼只能继续回到盆栽中间,更用力地蜷缩起来,抵着盆栽无声地喘息着,像是痛苦,浑身颤抖不止。但没有人会再来抱他,靠在他耳边笑着叫他将军,调侃他敏感又笨拙反应。
“乔……”
脆弱沙哑尾音未及发出便被夜风卷着飘向远处,穿过茂密树林,风声呜呜,如同呜咽。
他习惯。
“乔乔。”他试探地叫声,轻飘尾音很快消散在空气里,无人回应。
柯曼低头摆弄下窗台上青刺海棠盆栽,抱着它去露台,和其他盆栽待在起。然后自己也躺下来,蜷缩在花丛中间,终于安定些许。
“乔乔……?”
花香馥郁,恍惚之间,柯曼似乎自花叶交错缝隙间看见个人影。
“乔乔。”
他忙睁眼去寻,当然又是片虚无。柯曼闭上眼,意识陷入混沌。
漆黑夜卷着凉风,吹得海棠花迎风摇曳地舒展着花瓣和枝叶,在闭目沉睡雌虫身上轻轻扫过。
绵软触感将他包裹,像是雄虫身躯,又像是雄虫柔软、甜蜜嘴唇。
柯曼陡然惊醒,他按住疯狂跳动着心脏,灼烧般热意由内而外地扩散开来。他踉跄着爬起来,去房间拿两瓶抑制剂灌下去,缓解提前到来易感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