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分别之时,盛老眼睛动动,拍拍江苜肩
“你年纪不小,该考虑结婚成家事。”
江苜煞有其事道:“只有该成家爱情,没有该成家年龄。”
盛老问:“你这话从哪里听?”
江苜眨眨眼:“网上看,如何对应长辈催婚语录。”
他在盛老面前,偶尔会展现出孩子气面。
盛老喝口茶,问:“在南大还习惯吗?听说你还在校咨询室挂牌?”
“嗯。”江苜点点头,说:“挺好。”
盛老看他会儿,说:“这个周末有空吗?陪去参加个婚礼。”
“您又打什主意呢?”江苜瞟他眼。
盛老失笑,说:“江苜,有多少人跟你说过你过于敏锐?”
林欢也凑过去,看眼之后忍不住惊叫声。
那是只被打断腿流浪猫,还没断气,正在努力发出孱弱叫声。
江苜匆匆赶到餐厅,进去就看见老师坐在离门很近个位置,他还没点菜,桌上只有杯茶冒着热气。
“老师。”
“你迟到。”盛老抬头说,他头发花白,气质儒雅,说话也是慢条斯理让人觉得很舒适。
盛老失笑,接着想到什似,笑着问:“江苜,你有没有关注过自己性取向问题。”
“没有。”江苜摊摊手,说:“认为这种事情需要实践才能有结论。”
“知道,你是情窦还没开,不知道里面是颗什种子。”
江苜被自家老师比喻逗乐,点点头笑着说:“就是这回事。”
吃完饭,江苜还要回学校,并没有久留。两人走到餐厅门口,站着又说几句话。
“事实上,这说人不多。”江苜耸耸肩道:“你知道,大部分人都很迟钝,迟钝到在发现很敏锐之前,就已经把自己敏锐隐藏起来。”
盛老点点头,说:“想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是要介绍姑娘给认识?”江苜问:“您选择在婚礼上引荐也是有用意吧?想让婚礼浪漫氛围激起单身男女对爱情憧憬。”
盛老嘶声,往后靠上椅背,说:“跟你真是越来越难聊。”
“对您向坦率。”江苜拿起茶杯跟他碰碰,说:“婚礼陪您去,但是已预知您期待会落空。”
哪怕约好起吃饭学生迟将近个小时才到,他也没有丝毫不悦。
接着他注意到江苜衣袖上血迹,眉心皱,问:“受伤?”
江苜卷卷袖子把血迹遮起来,避免影响到老师胃口,说:“不是,救只流浪猫,刚送到宠物医院。”
这句话也连带着解释自己迟到原因。
等菜期间,师生二人聊起来,时而穿插着他们这个领域人才懂得诙谐和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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