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看出他应该是不常喝酒,最起码不怎喝烈酒。那杯酒下肚,江苜眼眶就慢慢泛红,他像是被辣着,标致五官皱在起,用手背挡住嘴咳两声。
看他这不情不愿,嘴上连个讨饶话都不会说,凌霄心里火又蹭上来,张嘴就没好话:“有你这陪酒吗?什态度?”
江苜放下压在唇上手背,缓缓转头看向他,冷道:“不是干这个。这不是态度问题,是能力问题。”
在旁听全程程飞扬心想,还挺清高。
凌霄还要再说话,这时程飞扬开口道:“江教授是教什?”
这种联想勾起凌霄心中恶趣味。不知出于什原因,或许是希望江苜能向他示弱讨饶,他生出种想要折辱他心态。
凌霄指着程飞扬对他说道:“这位程飞扬,刚从部队回来。你陪他喝个。”
江苜怎说也是个有身份人,好歹为人师表,却在这当着学生面被勒令陪酒,凌霄真是够缺德。
坐得近,程飞扬再看那张脸就更能感受到视觉,bao击。
他侧脸比起正面更显得孤峰独耸、千山鸟绝清冷凌冽。从额头、鼻梁、嘴唇、下巴、脖颈、喉结如连绵起伏山脉,像最美山水线条。
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他自己注意不。”凌霄在旁似笑非笑得替江苜回答。
秦谌没听懂,就没说话。
这时席间人笑道:“应该让凌少多注意,别再给人弄进医院。”
这话落地,桌上好几个人都低声笑起来。
“心理学。”江
雪白脖颈像花茎样从黑色衣领里探出,在灯光下宛如截昆仑美玉。
江苜听到凌霄羞辱意味明显命令,垂着眼看自己面前那杯酒,沉默片刻才开口,声音入耳,只觉得清冷如琉璃击玉,他说:“医生说刚出院,不能喝酒。”
“现在给院长打电话,看你说是真还是假。”凌霄冷冷看他眼。
江苜知道,凌霄未必会给院长打电话,他也看出凌霄是要成心要让他难堪。
可能是出于讨个清净心态,他沉默会儿,还是拿起那杯酒饮而尽,从头到尾也没看向任何人。
江苜在这些笑声中言不发。
秦谌听这似乎话里有话,脑海里突然白光闪过,看着凌霄搭在江苜肩上手,那几人暧昧笑,瞬间就懂。
再看向江苜时候,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江苜依旧没说什,脸上什表情都看不出来,似乎对那些充满羞辱意味话语,和沾着黏腻恶意笑声都充耳不闻。
他坐在那静若玉雕,和其他人显得格格不入。就像只洁白伶仃鹤掉进满是鳄鱼泥潭中,手脚都陷淤泥礼,挣也挣不开,逃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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