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错觉,心理作用而已。”
“心理作用也是作用啊,安慰剂解下。”
江苜抿唇不语。
“可是怎办呢?好疼啊。”凌霄趴在床上虚弱说。
江苜坐在床边椅子上,病房静悄悄,暖黄光给病房增添近似温馨氛围。护士巡夜脚步很轻,极远处隐约能听到几声说话声音,没有人注意
江苜不是个会轻易释怀伤害人,但他同时也是个能深刻记住别人善意人。两者糅杂之后,他人生第次产生不知该如何应对困惑。
正在这时,凌霄醒过来。
江苜坐在椅子上,他双腿交叠,双手放在腿上,正目光沉沉得看着他。
“你直守在这吗?”凌霄醒来就看到江苜,眼中竟然还有几分病人不该有神采。
江苜没回答这个问题,只说:“你再睡会儿吧。”
江苜把手机放回口袋,在病床边椅子上坐下,看着昏睡凌霄。
这个人,刚才救他,此时因失血过多,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还没有清醒迹象。
江苜看着他惨白脸,想到在烧烤摊,自己刻意说那些话,当时凌霄脸也是这白。当时看到他那张脸时快慰,此刻被种复杂情绪所占据。
凌霄在逼迫他时候,他又何尝停止过报复凌霄。
他洞察人性,心思敏锐,怎会不知道说什做什会让凌霄痛苦。尽管凌霄痛苦后果会直接投射到自己身上,可睚眦必报却是早就刻在骨血里东西。
凌霄突然抓住他手,说:“你要走吗?”
“等会儿要回学校,给你找护工。”江苜看眼手机上时间,已经凌晨四点多。想想,又说:“或者你也可以联系你家里人。”
凌霄摆摆手,说:“不告诉他们,老爷子刚出icu,又该担心。”顿顿,又说:“也不要护工,你留下来陪吧。看着你,好快些。”
江苜皱眉,说:“哪有这种说法。”
“那看着你,就没那疼。”凌霄又换个说法,语气中细听还有几分撒娇意味,像大型犬打败仗后哼唧。
让他痛苦,让他求而不得,日日被自己控制欲折磨得痛不欲生。他才是那个拿遥控人,凌霄,bao躁、愤怒、绝望、恐惧,都是被他点点刻意逼出来。
直到凌霄偏执真伤害到他,让他恐惧,他才试着讨好安抚。而旦发现连讨好都不需要,他又开始恶劣得试探他底线。
凌霄禁锢他□□,而他折磨凌霄精神。
要说卑劣,他比凌霄也好不多少。
说同情倒是谈不上,只是恨得也不纯粹。今天凌霄替他挡下这个啤酒瓶,导致江苜对凌霄感觉复杂到他自己都琢磨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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