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之间第个拥抱,他们相认以来,情绪克制得都算是比较好,没有呼天喊地抱头痛哭。
两个三十岁人,自然也不会像小孩子样搂搂抱抱亲热。
然而此时庄清河在江苜怀抱里,奇迹般慢慢冷静下来。许久后他抽抽鼻子,说:“那就让他疯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庄清河说让江苜方寸大乱事,因涉及下篇文庄清河故事剧透,所以在这里隐去。
回去时候,庄清河开着车,路上都言不发,浑身笼罩着层低气压。
回到他住处,他噔噔噔上楼,理都不理江苜。
江苜无奈跟上,拉住他,好声好气道:“你能理解吗?”
庄清河甩开他手,说:“理解不!因为们两个对他恨从来就不是个等级。人生所有苦难都来自于他!”
“他是噩梦,只要他还活着,就爱不上这个世界!”
什吗?”
“什?”
江苜透过干枯树影看向廊下庄衫,说:“疯。”
江苜往前走,未尽交谈会像根链子样,让另个人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脚步。
“疯?”庄清河果然跟上来,有些不解。
江苜不语,他当然知道这点。他早就分析过庄清河,他很明白庄清河对庄衫恨,只比他想得多,不比他想得少。
庄清河双目通红,说:“庄衫逼做那多事,最恨就是……”
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似乎碰到个让他极疼伤口。
过许久,庄清河突然说些什。
江苜听之后心下大恸,乱得全无章法,忍不住上前抱住他。
“对。”江苜面容平静,说:“试过死,虽然没死成。也疯过,觉得疯比死更可怕。”
庄清河不语。
江苜走到棵桂树下站定,回头看向他,说:“让他疯吧,余生都受你摆布,你想让他怎活,他就只能怎活。”
庄清河眼神古怪又惊疑,半天后才开口,说:“以为以你作风,会直接弄死他。”
江苜沉默着,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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