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怎
做到
啊？
凌霄现在想想还是后怕，同时再次见识
江苜内心强大程度。
江苜看出凌霄惶恐，还反过来安慰他，说：“没事，
已经知道该怎对付庄衫。江甜是他死穴，只是跟他聊
聊，让他把忘记事情想起来。”
等江苜觉得切准备就绪之后，他和庄清河再次回到庄家老宅。
此时庄衫在书房抄经。
江苜说完睁开眼看凌霄，凌霄还是脸震惊。
他想起江苜状态不好那段时间，有时候是会经常看着空无物地板或墙角发呆。他那时候以为江苜只是在发呆，完全不知道，他是在看“他们”……
他后背突然窜上股寒意，脊背都麻。
他问江苜：“你现在还能看到……他们吗？”
江苜摇头，说：“现在看不到，已经好。”他顿顿，接着说：“是在顾如风死之后，才第次看到他，然后就是张辰飞、李钦。所以……有点怕庄衫死之后，也会……”
仿佛是个不需要被安慰人。
他看事情永远冷静客观，他懂很多道理，他看得清事情本质，也能做出最正确选择。
“眼睛累吧？躺过来帮你揉揉。”
江苜躺到凌霄腿上，闭上眼，凌霄手法轻柔帮他按摩眼部。
江苜突然开口，说：“今天跟庄清河吵架，因为退缩，他生气是应该。”
两人到书房门口，沉默对视会儿。然后庄清河说：“进去吧。”
江苜点点头，扭开门进去。
书房里，庄衫从书桌后抬起头，看到进来人愣，问：“你怎进来？”
江苜小时候，也曾想过自己父亲是个什样人。但他比旁人早慧，母亲又总是不清醒，所以关于父亲问题他是从来没有问过。
他甚至同样
凌霄抱住他，身上密密地发抖，说：“没事，没事，那就不杀他。去跟清河说，他会理解。”
江苜摇摇头，说：“不用，已经跟他说好。”
凌霄放下心来，说：“那就好，那就好……”
江苜坦然承认自己恐惧，这对凌霄来说是难得。江苜仿佛永远无坚不摧，似乎什都不害怕。
如果他是在顾如风死后就开始能看到，那他居然在这种状态下还能保持冷静，接着处理张辰飞、李钦、秦谌和林祥文事。
接着，他小声说：“只是，害怕再看到“他们”。”
凌霄怔，问：“他们？谁？”
“死掉李钦、张辰飞、顾如风。生病那段时间，能看到他们，他们天天跟着。”
“不怕“他们”，知道“他们”是什。可有时候还是会变得心情很差。”
“所以跟清河说，不杀庄衫，让他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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