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
困难，但是他们真
做到
。
凌霄抱着他，像抱着全世界，说：“你从来不犯错，你
直那厉害，你本来就该这快乐。”
江苜摇头，
“好看，纹成绿色，和你这个红色正好配。红配绿……”
江苜接过话，说：“赛狗屁！”
“……”
凌霄额角直跳，纠正道：“红配绿，真美丽。”
江苜笑得止不住，眼泪都快笑出来。
凌霄笑得不行。
凌霄是从心底里觉得开心、感动。江苜这样本正经人，居然为他在胸口纹身，还能说出这样炙热情话。这本身就比什东西都难得，也更宝贵。
两人坐在鲜花从里聊很多，关于未来，关于承诺。
原来在凌霄心里应该激情四射生日夜晚，居然变得非常温情。
但是凌霄觉得，这种感觉不坏。有种特别柔软又温暖感觉，像冬日热被窝。
凌霄花。”
凌霄快哭，但他忍住，接着他眼睛被那簇凌霄花黏住，动不动。
江苜玩笑道：“怎？不是你想那种礼物，失望？”
凌霄摇摇头，说：“没有，这个好。这个比什都好。”
“纹身师是男还是女？”凌霄看会儿，突然问。
两人聊着笑着，最后都窝到地毯上。江苜跨到凌霄腿上，手拎着酒瓶，手摸着凌霄脸，说：“真是好奇怪啊，凌霄。
居然能这快乐。”
他说这句话时候，眼眶微红，不是难过，像是在感激着什。
凌霄突然也红眼，现在切都幸福过头，也顺利过头。因为他人生向如此，所以并没有多大感触。
可是此时看着江苜，看他在为如此简单快乐而感到困惑，就忍不住想到他吃过那些苦。
这大概是喜极而泣吧，在过这久之后，居然才突然冒出这种劫后余生战栗和狂喜。
瓶红酒喝完，醉意熏然，夜都变得更可爱。
凌霄突然说：“也要去纹。”
江苜问：“你要纹什？”
“纹苜蓿草，幸运草。在小岛上你送那片四叶幸运草带回来，在书里夹着呢。就让纹身师把那个拓下来，也纹在胸口。”凌霄扯开衣服比划着位置，给江苜看。
江苜已经醉，有些茫然问道：“那个纹出来能好看吗？”
听出他话里酸意，江苜忍不住笑，说：“这种时候就别吃醋。”
“好吧。”凌霄伸出指尖，摸摸花瓣，说：“那就不吃醋吧。”
“怎这好哄？”江苜轻笑，摸摸他头，说：“你这样让感觉自己像个诡计多端穷男人。”
凌霄笑，问：“那这样像什？”
江苜说：“你像个天真烂漫富家大小姐，被给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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