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庭听到这里，终于明白
戚桐
意思。
他蹙眉无法接受这样说法：“不是这样。”
戚桐面上带着若有似无微笑，却没有去与他们争辩，他只是摇头往外走去，同时低声道：“
突然有些想戚阮，他若是能好好长大，应该也是个独当
面成年人，就跟刚才救那个弟子样年纪。”
季知庭回忆起当初少年，轻声说道：“嗯，算算年纪是差不多大。”
戚桐又笑起来：“戚阮或许会是个很出色弟子，他从小就很有修炼天赋。”
过会儿后他才又问道：“这样做，会加深你痛苦是吗？”
他眉目间有着浓浓倦意与悔意：“抱歉，是太……”
“你没有做错什
。”戚桐摇摇头，打断他接下来话，他打断季知庭话，说道：“相反是因为有你在身边，才能下定决心……只是在替你担心。”
季知庭闻言怔，神色也古怪起来：“？”
他不明白自己有什可担心。
几名弟子代替戚桐，继续将疗伤阵法持续下去。
戚桐做完自己该做事情之后，将后续事宜叮嘱给上前弟子，便没再继续坚持，主动从房间里退出来。
出门时候，他身形稍微有些晃，季知庭跟在他身边，适时抬手扶住他：“小心。”
戚桐抬起头，随即笑笑道：“没事，只是稍微有些累。”
季知庭无言地注视着他，两人到外面走廊里。
季知庭想到过去
戚
桐无奈说道：“或许连你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些年你因为照顾，几乎已经把自己抛在边。”
“从前你喜欢四处奔走斩妖除魔，可自从凤族出事之后，为让能够放下，你每天都在陪着，几乎从未主动踏出过苍山。为替调养身体，你总变着花样寻来各种珍宝，替熬药煮粥，为让忘记过去，你很久没有再见以前朋友，甚至连齐慧月，你都刻意避开……”
戚桐件件地说着季知庭为自己所做切，每说件，神色就越加凝重。
直到最后，戚桐轻声说道：“你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你自己，是拖累让你过成这个样子。”
他们稍微交流下那名受伤弟子事情，接着季知庭才低声说道：“你最近身体直没调养好，们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戚桐闻言禁不住笑。
季知庭不解地看他：“怎？”
戚桐面上笑意仍在，轻声说道：“知道你在担心，可是不用这样……自从凤族事情过后，你就直是这样，每天都在担心，把当成需要照顾小孩般时时刻刻盯着，就这样让你放心不下吗？”
季知庭沉默下来，像是在反省着自己这些年来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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