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这有什
不
样
？”
“你看啊，东阳市创业区，几乎每栋写字楼楼都有个咖啡馆，不停有人进进出出。外面也有好多人手里捧着杯咖啡。省城呢，虽然也有高楼，但楼下没有咖啡馆，你猜这是为什？”
“呃……”这问题把周宇难住
，他平时就不爱喝咖啡，从来没研究过咖啡馆，更别提什咖啡馆和写字楼关系，“
想不出来，你说是为什？”
“有个发现，在工作压力大、加班多地方，咖啡馆就特别多。想是因为中国本没有咖啡文化，大家喝咖啡要是为提神，要是想体验咖啡文化，这写字楼楼下咖啡馆就肯定是为加班准备。省城是文化历史名城，经济方面倒不如东阳市，大部分人在国企或事业单位上班，企业也都是中小型规模。不怎加班，工作压力小，朝九晚五，并不需要咖啡提神，所以省城只有商圈和购物商场里有咖啡馆，大家平时上班并不怎喝。”
周宇上下打量着方纹，心想这小姑娘观察得还挺细。以前出来办案，可很少和同事聊这些有没，他也没想到能从写字楼下咖啡馆里推理出这些来。
路边卖营养品，方面搞“养老投资”，也就是做老年人生意，赚不少钱。发展起来之后又趁着地产热投资不少房地产项目，慢慢跻身东阳市“本土知名企业”行列。
而后“东信集团”彻底中止之前营养品销售业务和拉人集资业务，转而作为资方投资其他小企业，还参与几个z.府项目，就这摇身变，彻底“洗白”。
最近几年互联网大火，“东信集团”也积极投身其中，“花语”算是其内部孵化创业公司。从公司负责人到核心员工，全都是从“东信集团”直接划拨过去。
不管怎听起来，这家公司都和王治国这个开小超市人扯不上关系啊。
周宇决定去实地探查番。
“发现，多跟你们年轻人聊聊还挺有意思。”周宇迈开步子，嘀咕句。
“什年轻人啊，说得你有多老样。你平时是不是不怎上网啊？”方纹呛句，匆匆跟上周宇脚步。
“上网
“嚯，这多高楼。”把车停在金汇大厦楼下停车场后，方纹站在大厦前方，边打量着周围边说。
“你不是在省城读书吗，省城写字楼可不会比东阳市少吧？”周宇有点不可思议地看方纹眼。
“那不样。”
“哪里不样？”周宇还真有点好奇，他去年还去过省城趟，记得最繁华地段高楼林立，跟这里差不多，不知道方纹说“不样”是指什。
方纹嘻嘻笑，指着金汇大厦楼下咖啡馆说：“就这个，咖啡馆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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