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附近
居民也都迁走
啊，怎
可能有小孩跑出来？”
“这……”秦思明也不知该怎回应。
司机继续说着。“
之前觉得，会不会是哪个女工跟人生私生子，没地方养，就偷偷养在那里？但是还没完呢。第
“啊知道！那个是不是叫什V……Vlog啊？上次拉几个小姑娘，非要去荒山野岭拍闹鬼。你是不是也是专门拍这种东西啊？”
“啊？嗯……差不多吧。没那夸张。”秦思明下意识地抱
下背包，不知为什，他被这个司机说得有点慌。
“你别说，记得南郊老厂房里好像还真闹过鬼。你是不是也听说过啊？”司机彻底打开话匣子。
“闹鬼？”
“是啊，有个远房亲戚说。以前工厂拆迁那会儿，人都撤得差不多，但厂子里还有些破铜烂铁没处理完，所以就留他在那儿看门。他说有天晚上，半夜吧，听见小孩哭声……”
别亲近，但只要遇到难事或者困扰，他都会第时间告诉母亲。母子二人也算互相理解，互相支持。
只有这次，他隐隐地觉得，这件事不该告诉母亲。
秦思明没用手机App打车前往那里，而是在马路上挥手招辆出租车。因为手机打车App绑定母亲手机，他担心母亲没事时候查看他出行记录。他发现自己已经在潜意识中埋下怀疑母亲种子。
也许母亲有什事瞒着自己……
“哎呀，南厂房那边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你去那儿干吗啊？”司机听他报地址，不解地打听起来。
“哭声？”
“对，那哭声不是普通小孩闹脾气那种哭啊，是那种有点低沉、像是呜咽样哭……听着特别瘆人。”
“可能是谁家孩子夜里饿？”
“怪就怪在这儿啊。”司机说到激动之处，不由得提高声调，“亲戚说，那会儿厂区早没人。他们厂是最晚迁走，只留他个人在那儿。你要说有流浪汉在那儿找地方睡觉还有可能，可谁会大半夜带孩子去那种地方啊。”
“也是……可说不准是谁家孩子半夜跑出来迷路呢？”秦思明有搭没搭地和司机聊着，眼睛则直盯着窗外。
“办、办点事……”
“去那边能办什事啊。厂子早拆，也没人住。”
“就是去看看老房子，对那种以前住过人，但是现在废弃地方比较感兴趣。”秦思明下意识地扯几句，只求把司机师傅好奇心应付过去。
“小伙子，你可真够奇怪，研究这个干嘛？”没想到司机师傅更来兴致，还特意把车载广播声音调小点。
“……是搞自媒体，平时就喜欢去这种地方拍东西。”秦思明随便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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