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不甘示弱,飞起来拼命啄妻善逸脑袋,恨不得把他头发揪下来。
“好痛好痛——那田蜘蛛山那件事已经让损失把头发,不要攻击脑袋——痛死啦!你这个讨厌麻雀!”
鎹鸦没有飞落下来,它盘旋在空中,发出嘶哑长鸣:“嘎——炭治郎、炭治
他焦灼不安地走向鬼舞辻无惨,将鬼舞辻无惨和童磨隔开:“你没受伤吧?”
鬼舞辻无惨看着清司关切表情,只能将满腔怒火重新吞回去。
*
“上弦之肆”与“上弦之伍”已经被富冈义勇行人合力斩杀。
战斗结束后,他们留在村里疗伤,边整顿边等待其他“柱”抵达。在整顿几日里,嘴平伊之助也从修行地方赶回来,住
惕。鬼舞辻无惨在旁看童磨握住清司手腕,红梅色眼睛眯起来。
“童磨,离他远点。”
“但是如果不进行身体接触,就没办法教小清司该如何甩扇子。”童磨顿顿,自卖自夸:“扇子攻击力非常大哦,可以作为特别棒防御武器呢,很适合小清司使用。”
鬼舞辻无惨见清司正用无辜眼神看向自己,勉为其难地接受童磨解释。
童磨站在清司身后,手把手告诉他该如何将折扇甩出去。
进锻刀人村中,顺便修补在吉原之战中受到磨损日轮刀。
天,灶门炭治郎、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正在院子里练习呼吸法时,鎹鸦和妻善逸麻雀拍打着翅膀,朝锻刀人村飞过来。
麻雀飞到妻善逸肩膀上,它刚刚经历场对麻雀而言过于凶险长途跋涉,气喘吁吁,毛茸茸胸脯上下起。麻雀缓口气,用力啄啄妻善逸脸颊:“啾啾啾啾!”
“嗷!好痛——干嘛呀你这坏鸟!!”妻善逸吃痛地捂住脸,气鼓鼓地敲下小麻雀额头。
“啾啾!啾啾啾啾!”
清司力气不大,但非常擅长投掷类武器。在黑衣组织世界时,他可以利用巧劲将飞镖钉进墙内,不论准度还是力度,都可以轻易地夺取个人性命。然而为不让童磨和鬼舞辻无惨生疑,清司还是耐着性子,虚心听取童磨教导。
就在童磨按着清司手、教他把折扇甩向空中时候,清司故意扭扭手腕,令锋利折扇脱离原本轨道,飞向鬼舞辻无惨。
鬼舞辻无惨只看见空中划过道模糊影子,他背后探出骨刃,将黄金折扇挥开。折扇飞向旁柱子,发出破空之音,锋利边缘深深钉进方柱里。
“童磨!”
鬼舞辻无惨正愁找不到合适机会发怒,刚要借机对童磨大发雷霆,清司就突然冲出来,挡在童磨身前:“对不起,小无惨——是扔扇子,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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