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们听过这位黑心莲宰相手段,吓得抱成团。
燕知微侧眸,皮笑肉不笑:“连英大总管说,你们对宫里地形和旧事熟悉,叫你们跟着本宫,有什有趣,怎不和本宫说说?还是说,拿本宫当外人呢?”
他动不动抬出陛下,如此狐假虎威事情,他干特别熟稔。
燕知微也不直说他想要宫权,却在误导。他自己是没说个字。
阿贵犹豫半晌,还是说:“这里是陛、陛下曾经宫殿。后来,陛下登基后,虽然没禁止宫人提起,但下令把这里封,大家拿不准陛下意思,多事不如少事,经过这儿,基本都是绕道。”
战场上什都有可能发生,燕知微虽无内力傍身,但也通点剑法。冲锋陷阵不行,自保能力尚有,不会手无缚鸡之力。
深宫寒雪深深,大雪压松枝,镀上银色,垂出宫墙。
燕知微停步,站在漆红色宫门前。
此殿沉沉落锁,蛛网从生,牌匾上书“含章殿”。
“这里是哪里?”
在皇宫里时光,总是寂静而悠长。
燕知微自从七年前投奔燕王后,不是自己卷,就是在和殿下起卷。
等到燕王入主长安,做皇帝,他也凭从龙之功当上丞相。足足两年,他上朝时在卷,休沐时还在卷。燕相工作效率,度让同僚怀疑人生。
直至今日,他才彻底卸下担子,得到难得休息。
皇宫虽大,但比起长安城,仍然是方寸之地。绿树阴里,天光都少,繁花也开压抑,森森然冷。
虽然景明帝并不,bao戾,待宫人也算宽和,但毕竟是天家。刑不可知,而威不可测,没人敢作死。
“《易传》有云:含章可贞,以时发也。或从王事,知光大也。”
燕知微却是那个作死,他浅浅品下宫殿名字,乐
燕知微披着毛茸茸狐皮大氅,墨发束冠,仙姿玉容,拢着紫衣长袖,在雪后宫廷里,是独份好看。
看不出贵妃仪态端方,反倒是个长安走马锦衣公子。
“回贵妃娘娘,这里是陛……”阿贵刚想说什,就被阿良猛地拉扯,用眼神示意,顿时住口。
禁宫总有秘密,他本不欲深究,但是阿贵失口说句“陛下”,燕知微来兴致。
看着瑟瑟发抖两名太监,和远远跟随大内禁军,燕知微眯起眼睛,笑容淡淡:“陛下允本宫探索六宫,背后意图,清楚吧?”
再怎节约着逛,燕知微周也逛完。
“贵妃娘娘,您别走这快,奴、奴才跟不上……”
太监阿贵、阿良跟在疾步如风贵妃娘娘背后,快要喘不上气。
“走太慢。”
燕知微在燕王争天下时期,他虽然是做幕僚军师,在营帐里出主意,平时不上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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