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深圳回来后第三天,们部门总监唐先生突然从房间里跑出来大声说:“谁有兴趣去英国工作?想去赶快把简历准备好交给。”
当还在南京时,已经听说过公司有机会可以去英国工作,而有批同事已经早在三月份就去英国。在深圳时,真也问过公司会不会有机会可以去英国,只好说这样机会是很难再有。
原来,有些机会是可也可再。
毫不犹豫地申请。
过几天,英国公司方面表示对简历非常感兴趣,令喜出望外。为避免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决定把期望值先降至最低,跟真只字不提此事。
“可以跟你聊下吗?”
很诧异,刚刚不是才聊完吗?
怕吵醒室友,把电话拿到外面走廊。
他继而告诉番话,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他公司不久前突然有可以去英国工作机会,他立刻报名,已经得到批准。工作许可证拿到,不久便可以成行。
得十分开心,大家也都很喜欢他。
北京城夜色清凉如水,铺天盖地。四野悄悄,灯如寐,而脉脉相守之情,与夜同深。
然而短短四天时间犹如白驹过隙。
似乎只是眨眼工夫,们又站在机场大厅里。
这次,连都已经习惯离别。
6月20至23日,再次没有理会家人劝阻,在“非典”还是高峰期时去北京跟真见面。妈妈知道阻止不,只好又为准备很多口罩,并而再再而三地叮嘱时时刻刻都要戴着。
到达北京国际机场时,真已经在机场外面出口等。(因为“非典”关系,接机或送机人是不能进机场里面。)她不断地在外面向招手,傻乎乎却在里面左顾右盼,找不到出口。当出来看见她时,马上把她拥入怀里。
旁边人笑,和她也笑。
因为这是个重逢拥抱,跟们在八朗学门口时那个离别拥抱,心情截然不同。
在北京她带去很多她喜欢地方——最爱母
深夜寂静长长走廊上,愣在那里,在电话另头久久无法言语。
怎也没想到会有这样好运气。多日来愁云惨雾忽然全部扫而光。
开始相信冥冥之中确实有种叫做“宿命”东西。
抑或是喜马拉雅山神直在暗中庇佑?
铭基
没有哭,但是随着去英国日期天天地逼近,心情始终无法轻松。
铭基回香港之后,又开始慢慢习惯每天深夜等待他电话日子。
每次都能聊上很久很久。真不知怎会有那多话题。
有天,通完电话,上床睡觉,过会儿电话铃又响。
还是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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