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说完，蹲坐在空地上。
“
也好久没来
。这里变成这样以后，太伤心，就不想再看到。不过今天，突然想，如果和你
起
话，倒可以过来看看。”
祖母话让心头暖。
“你曾祖母就是在个这样季节去世。办完丧事回到家，怎
都……没法踏进家门，最后站在路边这里，不断徘徊着。当时真很害怕。如果亲眼看到家里个人都没有，就必须相信这个世界上真没有妈妈。所以直漫无目地走着。古人说得对，女儿哭声能直传到阴间……这样难过年，你来玩时候别提有多高兴。以为世上切都会结束，但当
沿着海边道路走会儿，在路旁们看到家豆面馆。祖母指指豆面馆后面矮坡，爬上山坡，可以看到下面有条双行道。车道右侧是种着辣椒和南瓜旱地，左侧稀稀疏疏有几座小房子。看到那里，已经能很清楚地记起以前样子。
“那里以前不是车道吧？”
“嗯。只是条土路。”
“们在那边起打过羽毛球。”
高兴地指着中餐馆旁边停车场。祖母点点头。
路。孩子跑到曾祖母身边，又抓住她裙角，她再次拉开孩子手，大声说着“别过来，别过来！”
——阿妈，起走不行吗？
孩子听到这话，紧紧地抱住祖母。这期间无数难民飞快地从他们身边经过。些人因为两个女孩站在路中间挡着路，非常生气。曾祖母放下行李，把孩子从祖母身边拉开。
——阿妈。
——够。
“祖母家在哪儿？明明就在这附近……”
听到话，祖母指指路对面空地。长长野蒿花开得挨挨挤挤，地面上散落着些碎砖块，空地后面可以看到大海。祖母向空地走去。
“就是这里。”
祖母对凄然笑。本以为祖母房子肯定会留下来，即使不是以前样子，至少还在那个位置上。不知该说什，向空地走去。不知从哪里传来股烧干草味道。
“之后房子主人可能把地卖，可能是想做什，现在……”
——们就这走开吗？
——对。
——阿妈，请不要这样。
话音刚落，曾祖母就打祖母脸。下，两下，接着开始打头，祖母险些倒在地上，直到曾祖父出来阻止。孩子没有再跟着他们。他们缄口不语地走着，不觉间太阳已经落山。那是月末最后天晚上，星星是那低，闪耀着光芒。看着它们，祖母想，们是没有资格看到和感受这种美丽人。禽兽都不如，无比卑贱，就应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祖母说起曾祖母时候很能说，说到她自己时候却犹豫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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