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看到那个男人白色瞳孔时,他诧异间又觉得熟悉,后来努力回想,过去模糊记忆才点点跟着清晰起来——因为那根本不仅仅是熟悉,而在妈妈脸上也出现过异常眼瞳!
妈妈最后次陪他下棋时,就是用那样眼瞳看着他!
当时她问他:“幼青喜欢黑,还是白?”
……
那句话,显然是对应着这个游戏黑白副本。
*
这次天亮,所有人都迅速到达楼餐厅。
除醉整晚郝天硕,其余人状态都不是很好,尤其是李远程,尽管后来休息,可前半夜惊吓还是让他彻夜难眠,双熊猫眼极其醒目。
聊到昨晚情况,无所知郝天硕全程懵逼,听到苏希说鬼敲自己房门,嘴里水都差点儿喷出来,接着听完关于动物贴纸情况,脸上最后抹血色也没:“……怎这凶残?!”
另边,看着桌上几人认真探讨或彼此揶揄情景,师幼青没有说出昨晚梦境。
色难看,没再说下去。
封彬却知道他意思,点点头。
“猪”——任人宰割。
“如果当时开门,”李远程恍惚起来,“最后死状应该就是被毒死吧……”
封彬沉默片刻,道:“‘鱼’大概对应着令人窒息水或火烧,那‘牛’呢……”
可为什这段记忆会被他直忽略?
为什在此前,他竟然点儿都没觉得不对劲?
简直就像是个怕苦人吃苦瓜毫无感觉,然后过几天才想起自己居然吃过那苦食物样!
太奇怪……
正陷入那无止境疑问之时,屋里老
不过就算不说,关于小女孩这个信息大家也都知道,至于那个怪物样男人……
“青青哥,你怎啦?”郝天硕本来还在哀嚎,余光注意到青年直魂不守舍怪异模样,顿时忍不住凑近问,“你不会昨晚又被鬼压床吧?”
“啊……没有,”师幼青摇头,“只是在想事情。”
想关于妈妈事。
关于那明明诡异,却在此前直被自己当作寻常记忆画面。
“师幼青第晚不是经历鬼压床吗?”李远程说,“牛给人印象是耕耘、劳累,鬼压床也会令人劳累,会不会是这个?不过如果触犯规则,难不成会因为鬼压床活活累死?”
听上去似乎有点儿沾边,但又好像没前面几个关联紧密……
封彬想想,还是给那边三个房间打电话。
郝天硕还醉着,因此没接,他便告诉师幼青那边四人关于房间贴纸情况,让他们注意些。
挂电话,封彬拍拍头促使自己清醒些,接着想着关于“牛”禁忌,余光看李远程还在四处张望,转头道:“你休息吧,到天亮前都由来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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