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布罗斯看着这位老将军。“这不是您
职责。”
卡洛亚摇
摇头。“你有所不知，
有很大责任。你去处理船员撤离吧。没必要再增加
个伤亡人员。”
“联系不上执行委员会。”
卡洛亚嗤之以鼻。“那是因为他们已经死。不用担心，来指挥。把接入指挥系统，知道该怎
做。”他瞥眼观察窗外闪烁着被月光照亮海洋。“当然，撞沉飞艇还是可以。”
安布罗斯与他指挥团队最后几个人交换眼神。
执行委员会全员都在那里，系着安全带，准备起飞。
而不幸是，他们脖子上都没有脑袋。
“船长，们必须走！”
是否应该跟舰艇起沉没？安布罗斯想。
他大声问：“逃生吊舱清空吗？”
特还有其他强化人，他们在用自己语言咆哮着。她几乎听不懂那些咆哮和喉音。但她还是仔细听着，试图分辨。那种语言有半数以上都是由气味和姿势组成。
突然间，其中个人碰下通信器，向里面咆哮着。她听到这几个字：“碰头。逃生吊舱。”
琼斯心沉。逃生吊舱。如果执行委员会已经走，那逃生吊舱就是她唯离开飞艇机会，而现在强化人也往那个方向去。
强化人在走廊中弹跳前进，灵活而可怕。她永远都追不上他们，而且听起来还有其他人也在朝同方向行进。对人类来说，那将是场血腥屠杀。
现在她唯机会就是执行委员会滑翔机，但她不可能赶上。她并不重要，他们不会等她。执行委员会很重要，而她是可以牺牲。
“们必须走，长官。”汤利说，“们需要清出些空间来启动逃生吊舱。如果安纳普尔纳号再这样摇晃下去，们就会
“即将清空，长官，右舷几乎全部清空。下坡比上坡容易。”
“点名吗？”
“马上点名，长官。数据显示，百分之九十以上船员已经离开。们可以边走边获取更新数据。至少让们把您送到逃生吊舱吧。”
但安布罗斯犹豫。舰艇。职责。
卡洛亚抓住他肩膀。“走吧。”他说，“来指挥。”
尽管知道这样做是徒劳，她也还是再次出发，爬上陡峭而倾斜走廊。
终于，她到达机库，从最后个舱门爬进启动层。她心狂跳，马上就要哭出来。
滑翔机还在那里，登机口敞开着。这架流畅三角翼形机还在等待着她，上面启动灯闪着光。已经准备起飞，只是还在等待。
她高兴地大喊声，爬向滑翔机，攀上光滑钢铁甲板。她抓住登机门，拼命钻进去。
“谢谢你们——”等。她还没说出口就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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