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过得风平浪静,除刷题背书之外易时陆好像也没有什特别要做事情,他成绩稳定,老师们对他都很放心,所以也不太管他,忙着去揪那些高三还没觉悟学生。
方深家和他家在个方向,有段路相同,每晚都起骑车,到分岔路口再离开。
下十点晚自习,路上还要骑20分钟车,有时候到家易霖已经睡,他就动静小点给自己再热个牛奶面包当夜宵。易霖没睡话会给他准备点水果零食。
易时陆到楼下时候,看见三楼窗户口灯是亮着,易霖还醒着。他把车锁好上楼,到家门口突然
明知道这样做不合时宜,但方深还是又靠近点再问遍,眼睛紧盯着他:“班长,你怎长这白,还晒不黑,你看看,本来也挺白,晒几天就要黑点。”
方深伸出胳膊给他看,易时陆看见他明显短袖遮盖地方比没遮到地方要白上很多。
易时陆笑起来,他笑时候眼睛弯弯,看起来特别甜:“不知道,从小就这样。”
方深还想说什,突然计重拳捶向他,捶得他个踉跄,回头看是祝容。
“火神你干嘛?”
高三基本上没有什新课,整天都是在头脑风,bao中过去,脑力劳动也是很累人,中间还穿插着跑操这种□□上折磨。
跑完操之后别人身上已经是浑身大汗,易时陆体质不怎爱出汗,但也有层薄薄,尤其是脖子后面那块皮肤,粘糊糊湿答答,领子蹭到就更难受。
他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准备擦擦,刚在脸上蹭几下,就觉得脖子后面凉,回头看见方深手里拿着张湿纸巾。
“看你热得厉害,给你降降温。”
“谢谢。”
祝容冷冷笑:“又献殷勤呐,别整日在易时陆面前晃悠,人家心里烦你都不好意思说。”
“瞎说,”方深只胳膊跨住易时陆肩膀,副好哥俩模样:“和班长特铁,是不是班长?”
易时陆笑得厉害,弯弯腰,过半天才答个“嗯”字。
方深觉得自己心跳漏拍,易时陆笑,他心跳就要漏拍,易时陆多笑几下,他心脏又要砰砰地跳起来。世界上怎会有这样个让他毫无办法人。
学生生
“不谢不谢,”方深吊儿郎当地笑:“同学之间互帮互助。”
方深目光扫过易时陆脖子上水迹,大太阳底下又晒又运动,易时陆少不得身体发红,但耳后脖颈那些地方却还是白皙如玉,方深装作心无杂念地给他擦汗,能闻见易时陆身上散发隐隐馨香。
方深忍不住地问:“你怎这白?”
当然是爹妈给天生好模子!嘿哈!
易时陆回头:“啊?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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