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脸人什
都没有再说，在易时陆
注视下化成
无脸人从讲台上
步步走下，脚步无声无息，但每走步都会从身上落下几块糖果，但和那些白鸽样，糖果只要落地就变成灰烬。
无脸人贴近易时陆脸用并不存在鼻子轻嗅
下他气息。
“问题：做只木偶需要几个步骤？”
易时陆抬起目光，看向他并不存在眼睛位置，没有丝毫惊惧慌乱。
无脸人提高声音：“做只木偶需要几个步骤？”
易时陆：下面凉不凉只有自己知道。
系统：坚持住别凉，
奖金全靠你。
易时陆：就知道你小子心里只有奖金。
三天考试之后，回归正常上课，很明显那东西没打算就这放过他。
方深被调位置调走，陈瀚文是个闷葫芦，易时陆最近校园生活变得略显无聊。方深时不时会向他这边投来幽怨目光，易时陆就当没看见。
！
易时陆很轻地笑起来。
异常只停留短暂时间，当他做完整套眼保健操后，切回归正常。收卷铃声刺耳地响起，所有人都在低头收拾桌上文具，刚才那幕扭曲就像是虚无缥缈幻觉。
易时陆重新看向黑板报，果然，那些杂乱线条已经不见，取而代之是手牵手卡通人物，旁边大大地写着“校风建设”四个字。
就当做什都没发生过，易时陆回到教室开始上晚自习。
易时陆保持着沉默。
在无脸人快要失去耐性时候，易时陆慢慢开口：“不知道做只木偶要几个步骤，但知道把只木偶放进冰箱里要几步。”
“打开冰箱，把木偶放进去，关上冰箱。”
系统：…………靠你竟然用这种老梗应付它。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无脸人脸上好似出现种格外茫然色彩，易时陆怀疑他下句话可能就是：“诶这怎和彩排不样？”
英语老师敲敲桌子：“来，找个人把试卷答案报下。”
易时陆低头翻出自己试卷以防被点到名。等到再抬头时那种感觉又袭来，整个教室变得空无人，只有他个人坐在位置上，讲台上老师背对着他，在黑板上划出道线条，缓缓转过身，是张没有五官只有
张光滑皮肤脸。
“做玩具是世界上最伟大工作，”癫狂声音从他身体里传出：“是魔法产物，是理想主义者狂欢。”
他穿着宽大衣服，说话时有白鸽从他衣袖中飞出，在飞到易时陆桌前时变成堆黑灰落下。
系统：你被纠缠上。
易时陆：知道。
系统：采访下，现在什感觉？
易时陆：被鬼缠上感觉就像没穿内裤。
系统捧哏：嗬，怎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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