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到单人病房。
和幸稚京道谢时候,易时陆都不知道该做出什表情,只是麻木地看着他。
幸稚京摸摸他脑袋很怜惜地说:“吓坏吧,早就说会好,放心时陆,无论你遇到什事情都会帮你解决。”
易时陆直视着他,轻轻弯弯唇角,幸稚京以为那是他对自己表达感谢笑容,但隐隐又有些不对,当他再看过去时候,这个笑容已经不见。
易时陆直在病房里陪护易霖,所幸易霖和徐舒扬很快清醒,易时陆临近崩溃理智才得以被安抚。
又怎样呢,当易时陆下意识怀疑他时候,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这次不是,那下次呢?易时陆那岌岌可危信任不堪击,甚至或许从来就没有过。当幸稚京下次还是以这样理由为自己辩解时候,他又要怎做呢?
幸稚京是不稳定、拥有着强大力量而且丝毫不受控制,只要有不满倒霉就是易时陆身边人。这段时间所谓平静幸福假象蒙蔽易时陆,让他发现不隐藏在其中重重危机。
但易霖受到伤害这件事提醒他,妥协是无用,只有幸稚京完全消失,他生活才能重回轨道变得可控。只有幸稚京完全消失,他才不至于在这种事情发生时候满心都是怀疑与怨恨。
他要过正常人生活,他家人和朋友也应该过正常生活,正常生活里不会有这样只怪物。
易时陆将愤怒与恨意掩去,医院走廊人来人往步履匆匆,他低下头咬着牙。幸稚京沉默地看易时陆会儿,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自己说话。
幸稚京几乎天天来献殷勤,易霖看起来很喜欢他,易霖和幸稚京聊天时候易时陆在旁切水果,易霖为人乐天,在知道徐舒扬和她都完好无损之后已是格外庆幸。
易时陆边听他们聊天边顺手把切下来瓣苹果递给幸稚京。
幸稚京把这个举动当成种示好,他不无埋怨地说:“时陆,你好长时间没有好好和讲过话。”
易霖以为在闹别扭,从中斡旋道:“小陆是最近照顾太累,马上都出院,要不小陆你下午就和小幸出去玩玩散散心。”
易时陆笑笑:“妈,
片刻后再度开口解释:“真不是,如果是会直接说出来拿来威胁你。”
瞧瞧,这就是幸稚京真实想法。
他想得不是“不应该做这种坏事”,而是“做会直接说出来威胁你”。
多可笑啊,易时陆想笑却笑不出来,他坐在冰冷公共座椅上,和其他人起等着易霖和徐舒扬。
整整四个小时手术时间过后,易霖和徐舒扬被推出来,住院病房本来很紧张,但幸稚京不知道用什手段给易霖和徐舒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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