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谦这个人虽然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但毕竟是从小到大交情,还没对易时陆露过这种面目。易时陆脑袋下子片空白,愣愣看着他。
倏尔,陆为谦又笑,用指腹捏捏易时陆下巴:“哎呦,给你提个醒,瞧你脸白。”
易时陆不开心地垂下眼睛,撇撇嘴,被陆为谦把揽住肩膀:“玩笑开大,不开心是吧。赔罪,赔三杯酒行不行啊……”
陆为谦边说着,边揽着他向外走。
和陆为谦拼酒结果就是醉不省人事,易时陆感觉自己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但身为个打工人他非常敬业地抓住陆为谦衣袖:“明天有班……回家换衣服……”
出话来。但表面和往常样,连语气都不会让人察觉出端倪:“不是女烟,是只给你准备,甜甜牌香烟。”
陆为谦口条灵活,花言巧语,还没个正形,易时陆早就习惯,他做个要呕吐表情,陆为谦从来也不放在心上,和以前样就笑笑,把口烟吐到易时陆脸畔。
“烦心时候这些东西是最好,烟、酒、女人。”陆为谦上下看着易时陆,眼神渐渐不怀好意:“给你找个女人怎样,就刚才那个,大眼睛小嘴巴,大长腿身材好……”
易时陆赶紧:“打住。”
陆为谦从倚着墙壁旁站直身体,往易时陆身前走步,狭小走道仿佛变得更拥挤,易时陆鼻腔里满是他味道,他皱皱眉,露出有点不好惹样子,就听陆为谦说道:“和你认识这多年,还挺奇怪,没见你身边有过什女人。”
陆为谦笑着看没能说出几个字就倒在自己腿上易时陆,手指划过他侧脸,在嘈杂环境中静静地欣赏着这优越线条。
半晌,手指在易时陆脸侧轻点两下,用轻微声音低声道:“脏?时陆,那可不是什脏事,们时陆还是个对快乐无所知毛头小子。迟早有天……会叫你明白。”
他眼眸中那个睡着时候就像西方油画里漂亮青年人不耐烦地哼唧声,陆为谦笑着架起他:“真没耐心,好好,现在就送你回去。”
易时陆对陆为谦向来没什戒心,有个原因就是陆为谦做事确实妥帖,易时陆每次和他喝酒喝到断片,第天醒来时候就已经安全地睡在自己家床上。
易时陆平视着他:“谁和你似,脏黄瓜。”
陆为谦没
忍住笑出声:“脏黄瓜?从哪里学来词?”
易时陆:“你管……”
话还没说完,易时陆下巴就被陆为谦轻轻捏住:“你今晚都说两次‘脏’,时陆,有话说次就算。两次三次就算是朋友也要翻脸,你就个朋友哎,不能再少,心里有点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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