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脸上是红肿,易时陆心情复杂走过去,抬起手,触碰下十七红肿面部:“易直又打你?”
“没有,”十七诚实回答:“就是在酒店打次,回去之后没有再动手。”
易时陆想说对不起,又觉得这是十七自找,谁让十七要假扮成他身份,既然要假扮别人,自然要连着不好那部
十七想许久,平静地说:“哥已经去查,等到查出证据是陆为谦做,就可以还个清白。”
易直斜视着他:“这不重要。”
十七下意识皱下眉头:“易时陆清白,不重要吗?你直都是这样想?”
易直没回答,像突然想起来什样站起身向外走去,边走边道:“如果真是陆家那小子做,倒也许可以把这事闹得大点,和崇礼商量下,免得他意气上头做事太绝。”
保镖跟在易直身后走出门,在易直示意下在门口站好岗。
新闻,再丢脸,也就只是丢脸而已。
反正他这张脸也不知道丢多少次,负面新闻从来不缺,在易家名声早就坏透,不差这回。
易时陆个人坐在沙发上。
而此时另个他正在被易直派人看守,易直气急败坏,没有宾客在场,他对十七大声痛骂不加掩饰:“你这些年从来没有次让满意过。还以为你这段时间门有所觉悟,没想到除出格就是出格。现在你能让自己……照片满天飞,下次还要做出什事情来?”
十七被几个保镖围着,动下都会引起他们注意,他坐在自己卧室,作为当事人反而比易直冷静很多。
十七走过去把门关上,反锁。
他看着周围熟悉房间门,知道这里根本困不住他。
易时陆在酒店里待得正无聊时候,穿衣镜上出现波纹。
虽然他之前已经看过十七是怎出现,但再看还是有点紧张,易时陆向后退几步,直到十七从镜子里走出完全站在他面前。
十七慢慢伸出手,做个过来动作:“站得那远干嘛?”
十七:“爸,和陆为谦什关系都没有,这次是他做手脚。”
易直冷哼声:“你以为在乎是你和陆为谦关系?易时陆,你听好,你好好反思几天,去苏家道个歉,把和苏婉清事情好好弄弄,那孩子喜欢你,如果肯原谅你……”
十七:“她不可能不介意床照,没有个女人会不介意自己喜欢人和其他男人有床照。就算她肯原谅,按照苏家风格,也不会松口。”
易直沉默皱眉,脚把旁边椅子踢翻:“你看看你做事!把所有计划都搞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东西!”
保镖也是见过大场面,夹在这父子二人之间门仍能面不改色紧盯着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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