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森不做逗留，按着轮椅准备调转方向出去。
“等
下。”学姐笑眯眯叫住
他：“你
雨衣很好看，是你喜欢那种……鲜血颜色吗？”
卓森停下轮椅。
“同学，其实
是们学校心理健康社，建议你去心理健康中心做下心理咨询，可能会对你有很大帮助。”
卓森咬下牙，转头看着她，露出那双和常人不样眼睛。
学姐张张嘴，似乎有点被吓到：“这样话……嗯，是真话。第五个问题，想象下他完全消失在你生命里，你可以接受吗？”
卓森沉默良久，学姐直没等到他开口，于是打圆场：“如果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话，们可以换个问题。”
“不用，可以回答。”卓森说：“目前还不能接受，但不保证过段时间会不会改变。”
隔着张桌子，学姐又看他几眼，她有点好奇面前同学为什
直穿着雨衣，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连面容都看不清楚，虽然这个屋子里灯光不够，可能本来也不能完全看清楚。
学姐说：“最后，让们再回到第个问题，你喜欢那个人吗？只能回答‘喜欢’或者‘不喜欢’。”
多。”
学姐：“第个问题：你喜欢那个人吗？”
卓森迟疑下：“……可能有点好感，但之前没有对任何人产生过这种感情。”
测谎仪显示绿灯。
学姐：“是真话。第二个问题，有和他表白冲动吗？”
“不用。”！
卓森再次沉默。
他手放在测谎仪上，动不动，整个身体也动不动。
最后他回答：“不知道。”
阵电流刺痛从他手指传来，测谎仪亮起红灯，显示着他在说谎。
学姐看下测谎仪：“是假话。”
卓森摇头：“没有，从来没想过这种问题。”
学姐：“真话。第三个问题，用三个词形容下和他在起感觉。”
卓森：“滚烫诗歌，雨天青苔，流动血液。”
学姐：“真话。第四个问题，你最喜欢三样东西。”
卓森：“鲜血，诗歌，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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