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时陆把两根手指头立在桌上，示意
下如何走直线。
卓森按住他
手，眼里带着精光：“
还没喝过酒呢哥，是什
味道？还挺好奇，真想试试。”
易时陆义正言辞地拒绝：“你不能喝酒，对身体不好，而且这里没有酒……不过就算有也不会给你，你还小，不能喝。”
卓森盯住易时陆唇：“就尝小下也不行吗？”
“小下吗？”易时陆想
易时陆反驳着，嘴巴却有点发麻,他舔下唇,忘记自己要说什。
卓森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话：“哥叫就只是‘卓森’‘卓森’,就像陌生人叫名字，和叫小叔区别那大……你们今晚喝酒？只有你们两个吗？好玩吗？哥看起来是个清纯大学生,但和叔叔那样人也很玩得来,就那有意思吗？”
连串发问，听得易时陆头昏脑胀，还有什叫“清纯大学生”……这些说都是什话。
易时陆正襟危坐,打算和卓森说点什：“卓森。”
刚起个头，卓森轮椅就快速来到他身前，他紧紧盯着易时陆饱满红润唇色：“喝什酒？”
卓凯离开之后,易时陆坐会儿，让酒气散去，但好像反而越来越上头。
正当他从柜子里拿出笔记本打算做会作业清醒清醒时候,门响。
以为是卓凯去而又返，易时陆没太在意，随口说声“进来吧”。
门把手被拧动，木制门被慢慢推开,轮椅转动进来,易时陆看见坐在上面卓森。
易时陆看卓森第眼，卓森还是面无表情，可目光相接刹那，熟悉小心与讨好笑容就出现在卓森脸上。
真是不按常理出牌，怎又问到酒？易时陆没跟上卓森思路，只能老实回答：“也不知道卓凯先生开什酒，圆形瓶子，呃……大概这高，商标好像是红褐色。”
他边说边笔画着，表情过分正经。
卓森看着他这副样子，慢慢察觉到什，笑：“原来还有这样面……虽然嘴上说着没醉，但其实已经
醉得很厉害，真可爱。”
易时陆停止回想酒瓶模样，干笑两声：“没醉，说真，还能走直线，像这样。”
易时陆脱口而出：“怎是你？”
“不然呢，”卓森轻幽道：“哥哥以为会是谁？”
酒精让感官变得迟钝，易时陆茫然地笑下,用手撑住摇摇欲坠面颊：“以为是卓凯先生,他才刚刚离开。”
“卓凯先生。”卓森重复着他称呼，他略显苍白唇将这几个字说得带上种暧昧色调：“哥好像总喜欢这亲热地叫小叔。”
“很亲热吗……也还好吧,就是……很正常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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