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有段好窒息啊,就好像有人把琴弦绞在脖子上样。”
“是吧是吧,还以为只有个人有这样感觉!”
“简直哭死,第次听歌听哭。”
镜头给应黎个特写,他发丝微乱,身潋滟红衣,在舞台上刺眼醒目,因为弹琴动作太大,领口被崩开点,从脖子到胸膛都是片湿濡汗意,锁骨上那片胎记像是化妆师故意设计样,与蒙在眼睛上那条红色丝带交相呼应,有种达到极致凌虐美感。
他胸口微微起伏,红色丝带下眼睛依旧不敢睁开,扶着琴弦手止不住
他手腕翻动,拨动琴弦速度越来越快,每下拨动都像是在拔剑,摄像机几乎捕捉不到他动作,只能看见几丝残影。
“卧槽,这真是人类能弹出来速度吗?”
“好灵活手指啊,好快,眼睛都快看不清。”
“这个轮指真有这丝滑吗?”
“妈妈,好像出现幻觉!”
他还是琵琶啊?!”
“艹,头皮开始发麻。”
紧接着战鼓擂动,咚咚咚,仿佛烈驹嘶吼,飞奔在硝烟弥漫战场。
应黎听见耳返里祁邪唱出第句,绝对音准压制着节奏,随后箫声渐起,萧瑟肃穆,与急促琵琶声唱和。
边桥唱出第二句,与此同时应黎感到身边有股气流涌动,那是他们跳舞时带起来风。
高潮拨接着拨,台下所有观众都被震撼住,双眼瞪如铜铃。
渐进尾声,琵琶声又变得温柔起来,像是个置身事外旁观者,从高山之巅俯瞰众生苦难,带着悲天悯人神性,又像是等待丈夫归家妻子,也像是思念儿子母亲,最后却等到他们死讯。
琴声婉转,哀哀戚戚,混合着微弱喘息声,所有观众心都被揪起来,猜测这场战事结果。
最后个音符落下,全场掌声雷动。
“卧槽他妈简直燃炸!”
而后琵琶声越来越密,声接着声,宛若溅入油锅里滴清水,劈啪作响,轻盈飘逸水袖随着应黎拨弦动作舞动飞扬,红艳似火,在空中划出抹又抹自然流畅弧度,像是在给他伴舞。
沈尧和谢闻时rap彻底带动现场气氛,粉丝们应援声跟着起打节奏,声势浩大。
中间部分歌词被宋即墨改成戏腔,琵琶声好像在跟他高音赛跑,比个高,激得全场鸡皮疙瘩都起来。
高潮来临,吉他在应黎手中仿佛变成把捅入敌人心口利剑,淬过毒,泛着骇人寒光,路披荆斩棘,从尸山遍野中撕开条血路来。
摄像师给他个手部镜头,应黎手臂上青筋隆起,指间跨度很大,拨动琴弦动作流畅自如,灵活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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