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什都想,总之就是集中不注意力。
祁邪说:“不专心。”
应黎把头扭向边,应桃现在还病着他怎能专心,而且这样真很奇怪,祁邪怎能……
祁邪真好坏
他平静地看着应黎懵懂眼里点点染上其他色彩。
应黎从来没受过这种折磨,下意识想跑。
“别乱动。”
语气里带着森然寒意,应黎动也不敢动,生怕他生气。
恍惚中他睁开眼,朦朦胧胧间看见祁邪棱角分明下颌线,他身上淡淡香味现在变得十分浓烈,不留余地地侵占房间每个角落。
应黎别过头,唇瓣翕动:“没有。”
祁邪淡淡下结论:“天生。”
应黎缓缓睁开眼,目光顺着他视线看过去,脸颊顿时被火烧着似。
祁邪把手放在他肚子,轻轻按按,修长手指张开,似乎是在很认真地丈量尺寸。
酥麻痒意传来,应黎感受到莫大耻辱。
你会哭。”
他见不得应黎哭,他怕自己会失控。
应黎眨下眼睛,丝带被睫毛带动着颤下。
应黎太白,几乎要与身下床单融为体,浓烈红和纯粹白,两种极致色彩碰撞在起,是场视觉盛宴。
祁邪垂眸慢慢欣赏,从应黎轻轻拧着眉心到挺翘鼻梁,再到薄薄却又有肉感嘴唇。
祁邪直勾勾盯着他看,平日清冷寡淡眼神在此刻比岩浆还要灼人,应黎只觉得自己快被烫穿。
他深吸口气,迫切需要转移下注意力。
应黎重新闭上眼睛,开始胡思乱想,然而不过须臾他意识就被狠狠拽回来。
祁邪问他:“在想什?”
应黎避开他眼神,诚实地说:“想应桃病,想明天直播。”
耳垂逐渐变得深红,应黎感觉自己仿佛被抛到云端,蓬松柔软云朵让他找不到着力点,周遭切变得虚幻模糊。
他想自己大概快死。
应黎从云端跌下来,发梢汗湿,覆在眼睛上丝带不知道什时候滑到脖子(以)上。
天花板上灯光雪白晃眼,他身体每处反应都无所遁形,他抬手遮住眼睛,眼泪从指缝簌簌掉落,抽泣声音令人心疼。
祁邪说不行就是不行,直强势地控制着应黎反应。
视线不断下移,看见他脖子上有几道红痕,估计是在浴室弄,锁骨上胎记像朵在雨夜里绽放玫瑰,招摇迷人。
祁邪:“洗那狠?”
应黎没回答他,手指忍不住蜷起来,深深陷进柔软手心里,整个人紧张到发抖,静静等待他下步动作。
应黎感觉自己就像块糕点样,点点被慢慢剥开,直到最后层包装被卸下,整个过程缓慢窒息。
“自己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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