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换去很麻烦,而且现在换应黎怕边桥会认为自己对他有意见,想下说:“不用。”
【大尧在和保姆哥哥咬什耳朵!摄像师你凑近点,也想听。】
【小保姆睡衣有链接吗?感觉好舒服好暖和样子。】
沈尧总觉得有什地方不对劲,但导演已经开始讲话,就只能压下心中疑惑。
会议室桌椅都搬到隔壁,腾大块空地出来,节目组说要让他们做游戏。
【哈哈哈哈哈,其实你也可以什都不穿,们不介意,真。】
【老涩批们住嘴吧。】
会议室内灯光亮眼,摄制组还加补光灯,应黎推门进去时被闪下,眯着眼睛去看他们。
应黎坐到最边上,旁边就是沈尧,他古怪地看眼方才起进来两个人:“你怎跟边桥起来?”
应黎低声说:“们住起。”
分钟就五分钟,边桥掐着秒出来,他换好睡衣,擦着半干头发说:“你衣服没拿出来,刚没看见,溅上点水,要起洗吗?”
白蒙蒙雾气溢出浴室,染湿房间内空气。
应黎转过身说:“不用,自己来吧,太麻烦你。”
边桥穿着套墨蓝色长袖睡衣,他手背上疤被热水浇得有点泛红,他点下头,戴上手套说:“回来再洗,他们在催。”
节目组借酒店会议室,应黎他们到时候,其余人都到齐,入秋夜里温差大,大家都穿长袖长裤。
“这个游戏你们之前可能也玩过,叫瞎子摸象,考验彼此之间熟悉程度。”李昌宏说,“规则很简单,个人蒙着眼睛去摸其他人,摸到还得说出对方名字,说对被摸到那个人就淘汰,说不对就继续。”
宋即墨靠在椅子上问:“可以直说吗?直到说对为
沈尧愣愣:“不是队长和你住吗,他跟边桥换?”
应黎微不可查地点下头:“嗯。”
沈尧不理解,怎不来找他换?不信任他?
他又把目光投降祁邪,祁邪冷着脸,神情淡漠到极点,沈尧只察觉他身上戾气似乎更重,又对应黎说:“边桥洁癖很严重,你估计受不,要不要跟换?”
他没说假话,边桥洁癖重到天能洗十遍澡,用过东西都必须放回原位,房间更是粒灰尘都不能有。
【到齐到齐,怎大家都穿睡衣,是要开睡衣party吗?】
【穿睡衣为什还捂那严实啊,是生怕让们看着点什吗?】
【不信他们没人不裸睡,玩不起。】
沈尧就是那个喜欢裸睡人,李昌宏刚才见他没换衣服还问他:“你怎没换睡衣?”
沈尧扯扯身上宽松白T,大大咧咧地说:“没有,睡觉都不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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