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听说可能被炒鱿鱼,就和爸说什,像这笨这辈子工作上是出不头,不如趁年轻还有几分姿色,赶紧找个厉害老婆回家吃软饭…”
何煦时没忍住,又笑出声,问他:“那阿姨有没有说,什样才算厉害?”
“首先得有钱吧,工作能力强,身材要好,还得会照顾人。”栾颂掰着手指,忽然又折回根手指,“嗯…还得长得好看,加。”
听完这些标准,何煦忍不住伸手摸摸栾颂脑门,语重心长地劝
栾颂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何煦勒着脖子又扯进电梯,不由分说被塞进车子后排,被何煦带去家酒吧。
本以为何煦是想借酒消愁,和他吐吐苦水,却没想到酒过三巡还是没点要张口意思,反而是他自己,几杯酒下肚就唉声叹气说起这几天遭遇。
“煦哥,您是不知道,这几天过得简直…不是得罪谢总嘛,就想着自己肯定要收拾东西滚蛋,就给爸妈说可能失业事,结果你猜怎?”
何煦“嗯”声示意他接着说,自顾自慢慢灌着酒,那边栾颂又絮絮叨叨开始讲起自己经历。
“被抓去相亲啦。”栾颂大着舌头,惆怅地灌自己杯酒,继续说道:“你敢信吗,这两天工夫见十几个女孩子,公务员、女白领、连大十几岁富婆都见…”
东西放在门口,给杜铭宇发消息就离开。
杜铭宇接到消息就追出来,何煦背影刚转过拐角,于是忙小跑过去叫住何煦。
“怎不进去?”
何煦背对着杜铭宇摆摆手,双手插进口袋接着往前走:“不打扰你们,她应该也不想见,就不让她心烦。”
“不会…”
听到最后个,何煦忍不住笑出声。
“你还笑。”栾颂烦躁地揉揉头发,皱着眉头地比划着:“富婆姐姐胳膊快赶上大腿粗,第次见面就动手动脚,不干净…”
何煦呛口酒,又咳又笑好半天没缓回来,稍稍平息点就开始揶揄他:“挺厉害嘛,做富婆金丝雀不也挺好?”
“好什?才不好呢…”栾颂握着杯子用力往何煦杯子上磕下,想说什,又没开得口。
何煦知道他想说什,默不作声地喝掉杯子里剩余酒,栾颂为转移话题,又主动找话茬。
杜铭宇话没说完,何煦就又补句:“上次说是认真,手术之后就别再联系,没什可利用价值。”
“不是…喂,何、何煦…”
何煦像是听不到似,闷着头自顾自继续往前走,进电梯之前迎面碰上刚赶过来栾颂。
“来正好,陪喝点酒。”
“啊?煦哥,这还是大白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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