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登特先生没有出现。”
妮可声音有些激动。手里托盘上放着薄饼盘子摇摇晃晃。彼得和约瑟夫关上各自房间门,起走向“北-3”。
“为什这家伙早餐不是谷物?”
约瑟夫看看登特托盘,说句多余话。妮可把盘子晃动得更响。
“他要求换个菜单,因为登特先生不能吃麦片。”像是在辩解似回
——至少确实有这种感觉。
“登特先生,你没事吧?”
外面传来妮可·费舍尔声音。“咚、咚”敲门声不断响起。
彼得起居地方是干部宿舍正中央“北-2”。右边“北-3”从两周前开始住着位名叫阿尔弗雷德·登特律师。妮可敲门地方就是那个房间。她带早饭过去,但好像没有人回应。
彼得突然陷入现实与幻觉交界处。
独眼皮还是纹样不动。
彼得站在洗脸台看着自己扭曲脸,不知何时眼前又出现少女脸,他们重叠在起。
难道不是她在惩罚自己吗?这种愚蠢想法横亘在彼得心头,挥之不去。
为寻求解决办法,彼得跑遍加利福尼亚所有大学医院、医疗中心,但无论去哪里,医生回答都是样。既然神经移植没有效果,就没有其他治疗方法。
这意味着,他辈子只能和面瘫打交道。
昨晚很晚时候,他好像听到奇怪声音。是男人叫声。然后有人倒下,发出剧烈撞击声。
那真是梦吗?梦中无数次听到过少女惨叫声音,却从未听到过男人声音。
这恐怕是现实。
记忆如滚雪球般复苏。听到动静后,彼得睡眼惺忪地看看手表。时钟指针指向十点四十分。那时候,登特是不是出什事?
彼得忐忑不安地走出房间,保安长官约瑟夫·威尔逊也从对面“北-1”走出来。隔着两个房间妮可声音他也听到吧。他好像刚吃过麦片,嘴唇还泛着油光。
虽然吃号称能提高自治愈力保健品,也去看所谓气功大师治疗,但彼得眼皮还是耷拉着。
就在这时,旧金山做汽车修理工伯父给他介绍认识总部刚从红木谷搬到这里人民教会。很多人只要参加集会,受伤和生病症状就完全消失。彼得虽然觉得很荒唐,但还是像抓住救命稻草样,来到教会。
奇迹确实存在。
听着吉姆·琼斯演讲,彼得眼皮渐渐地动起来——虽然不是这样,但在女信徒劝说下,彼得在宿舍共同生活个星期左右,不可思议事情发生,眼皮渐渐地动起来。
自己当然不是笨蛋。脑子里明白这是不可能。尽管如此,原本动也不动眼皮确实开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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