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巡查闲聊完走出派出所，小牛田带Q去
家叫“松本”
日本烹饪店。
“托您福，
有幸去有森理理子墓地。”
Q坐在椅子上道谢。
“不愧是哈佛大学学生，日语也很流利。”
小牛田边用手帕擦汗边说。
在机场候机室过夜后，大埘乘巴士前往上野车站，转乘慢车前往福岛。
Q后悔没坐新干线，走出会津若松站检票口时，已经过下午四点。Q揉着僵硬腰上公交车，在阴天城下町走二十分钟。从公交车站再走十五分钟山路，就是要去墓地。
位戴着遮阳帽女性正对着墓碑双手合十。
石头种类和形状都略有不同，这有什
意义吗?
从前面开始依次确认刻在石头上名字。进入第三列时，发现块刻着“有森家之墓”石头。左边写着“有森理理子”名字。死日是“昭和五十三年十月十八日”，所以不是同名另个人。她就睡在这里。
飞机于日本时间晚上十点十五分降落在新东京国际机场跑道上。
乘客们开始收拾行李向出口走去。Q从座位上站起来，打开头顶上储物柜。等后面客人走过去，伸手拿起提包。
“喂，快点!”
邻座男人瞪Q眼。着陆前他就看好几次屏幕上时间，应该是有急事。
“……对不起。”
“还记得大埘吗?”
“当然。从收到短信那天起，就直在想那个男人。”
小牛田眯起眼睛，仿佛在怀念过去。
“他总是摆出副冷酷无情样子，其实他性格像个孩子。”
他立刻说出意想不到话。“像个孩子吗?”
这个坟墓比其他小，但没有苔藓和泥土，周围杂草也被拔得干干净净。她在异国被卷入前所未有事件中，收留她遗体亲戚定很痛心吧。不过，她想要保护邪教信徒事，及她上司正在加州州立监狱服刑事，她应该不可能知道吧。
Q模仿遮阳帽女人，闭上眼睛，在墓碑前双手合十。
第二天上午八点，Q从上野廉价酒店退房，坐上满员JR山手线前往新宿。穿过西口检票口，向指定派出所走去。确认下时间，然后走进去。
“哦，等好久。你就是那起事件生还者吗?”
像老练喜剧演员样露出爽朗笑容男人，飒爽地伸出右手。皱纹比邮件里照片更深，但毫无疑问，他就是是前警察小牛田，如假包换。
Q微微低下头，身体靠在通道端。
“是外国人吗?”
男人咂咂嘴，快步走在通道上。
Q把手提包挂在肩上，边在嘴里练习“对不起”，边走向出口。
九八五年。日本历法上是昭和六十年七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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