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时,忽然听到女人哭声从下面传来。从这条路到下面湖面有个斜坡,晓越朝下面看,看到男女坐在湖边,两人搂抱着。那位男士侧影似乎很眼熟,于是他不由自主地又走两步。但他立刻回转身,朝他来路往回走。他看清,男人是费,但女人不是寒马。晓越脸红心跳,个劲地朝公园大门走,很快走出公园。他感到自己背上已湿透。他百感交集。啊,寒马,这究竟是怎回事?快到家时,晓越清醒过来。他所看到,是个禁区,他没有资格来评判这种事,他是个外人。寒马是成熟、格调很高女性,甚至比他晓越更有主见。所以他偶然发现这件事与他自己无关。
尽管认为与自己无关,但这事还是影响到他对寒马看法。是费在欺骗寒马吗?晓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方面,费在蒙城读书界口碑很好,是位将青春献给文学导师;另方面,寒马可不是头脑单纯、容易受骗女孩。晓越思来想去,总摆不脱下午看到景象。那位女士哭得极为伤心绝望,就仿佛是她灵魂在呼救样。而那个时刻,寒马在另个地方。晓越脑海里突然闪出个念头:莫非寒马和费是君子协定?“天哪,多可怕。”晓越喃喃地说,他感到这三个人之间有解不开死结,也许会以悲剧来结束。如果那样话,不就违反他们正在讨论新文学宗旨吗?联想到寒马独立性、决断力和善解人意个性,晓越又觉得出事可能性应该也很小。那,善解人意寒马,又怎会让自己婚姻里出现这样幕?晓越百思不得其解。夜幕降临之际,寒马生动形象在他脑海里发生变化,到底变化在哪里他也说不清,只觉得她成位内心复杂妇人,而他自己,在她面前则显得单纯和不谙世事。由于工作关系,晓越接触过那多女性,其中不少人还同他有深交,但像寒马这样,却超出他经验。毫无疑问,她内涵比他要深。或许这正是她吸引他主要原因?他无论如何想不出,这种三个人婚姻是如何维持。在那晚书吧聚会上,寒马不是提到过“对痛苦耐受力”吗?她指应该就是这种事。唉,寒马,寒马,你个性该有多强大啊。现在既然有他人痛苦,寒马会如何样看待这痛苦?她出路又在哪里?
晓越在房间里踱步到深夜,仍然在想寒马事。奇怪是,下午发现点也没有令他对寒马信任发生改变,反而寒马困境变成他自己困境般。他像构思篇小说似,努力替寒马设想脱困方法。当然到头来他方案都不成熟,也不可能见效。同他几乎是同龄人寒马,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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