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能正确地对待……现在都有点过意不去,都想对他说别等。”
寒马似乎是在同她爸谈话中才第次正视起她和晓越最近转折。她想,也许又要做次选择?可是晓越也并没有明白地向她表明态度啊。他以前说过他和她是种特殊模式。那,现在她冷淡仍是那个模式延续吗?过去爱余波抵挡得新爱浪潮吗?她是不是在逃避?
“寒寒,不解具体情况,但是感到你正处在个过渡状态。”
寒马爸没有再多说。父女俩都陷入沉思。
她从车上下来跑步回到公寓。她回想她爸说话。“过渡状态”,能过渡到哪里去?只能是晓越那里吗?他从京城回来又这多天,他总是在那里,点急切样子都没有,时刻准备着在她允许时来帮助她……这个人,真是特殊材料做成啊。可是现在让他取代费,寒马还是不愿意。然而,如果去对他说不要等她,她也说不出口。因为他并没有说他是作为情人在等她嘛。唉,晓越晓越,没有谁比你更能洞悉寒马这颗心。
寒马洗个澡,又开始创作。这是个比较长点作品,因为黑暗中出现些通道,它们都需要拓展。她创作状态比过去稳重。她知道,只要往桌旁坐,情节与人物就会自动地启动并发展,所以表面思想上控制并无多大意义,反而是对某种东西自由展开限制。她低下头,很快地又写几段,然后收笔。她想,莫非她写作同她和晓越之间关系有种神秘致性?
她走到窗前,望向对面晓越家窗户。那里亮着灯,他也在奋力拼搏。寒马虽感到自己对他不公平,但她对自己也没有什办法。她只能像晓越说那样,让切都处于“不清楚”之中。毕竟她写下作品,在为人们做些好事,她就不可能堕落。还是那句话:文学真好。执着于文学总不会错。晓越之所以孤注掷又显得有把握,也是因为文学啊。“同费是真爱,但费已经失去。”她将这句话在心里说又说,同时想起她爸说“过渡状态”。
在晓越送给寒马《×××××5》这本书里,写到座烟城。人们在烟雾中摸索着进行日常生活,但并不感到有什不便。所有人都已经适应这种生活后,反而觉得清朗天空是不可忍受得。园丁根据菊花发出簌簌响声来确定风力、温度和湿度,人意念可以控制门窗开合。她记得她和晓越曾讨论过这章。当时晓越说:“也许这就是‘自然而然’这个古老习惯吧。”这章里对话特别精彩。主人公出去找人,每个人回答都有两三个意思,其结果当然是那人难以找到。但他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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