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长着黑眼圈苗条姑娘,特别漂亮,有种沁人心脾美。
家只有间屋,屋里大小两张床,平常三个哥哥睡大床,跟妈妈睡小床。初来时,三哥要去院里简易小房睡,不肯,自己住小房。这回大哥执意要睡小房,和二哥三哥睡大床,李亚萍自己睡小床。李亚萍说三个大男人会挤坏,要跟她睡小床。吓跳,差点高喊“也是男”。“走,小弟,们洗脚去。”她拉去院子。开始还挺害臊,等俩同时把脚伸进同个盆子,突然觉得她就是亲姐姐。妈妈脾气,bao躁,哥哥粗心大意,特别羡慕那些有姐姐小伙伴,曾经几次梦到过也有个亲切温和姐姐,多没有,个也行啊!因此,当她把铜盆端到跟前,她在对面坐下来,俩块儿脚搓得咯吱咯吱响时,那个梦寐以求、体贴入微好姐姐幻象就活脱脱现形面前。“脚比你脚大。”说。“你能长大高个儿。”她告诉。晚上躺下就没敢再翻身,先是假装睡着,然后过好长时间才真正睡着。二哥在上床之前突然改变主意,非要去小房跟大哥睡不可,三哥和拉也拉不住。面朝墙壁,亚萍姐在身旁躺下。三哥和还在说笑。“拽灯?”亚萍姐问。“好!”三哥和同时回答。脸朝墙个姿势,想翻个身又怕碰着她。
第二天晚上,明月当空,们在院子里乘凉。弹琴,亚萍姐唱歌,唱“条大河波浪宽”、《南京知青之歌》等好多禁歌。亚萍姐歇息时候,突然唱起最流行首小调,他瞅着亚萍姐,眼睛眨眨,“为你,为你,为你这个骚卖逼进监狱,监狱生活实在是难过,叫怎能活得下去……”亚萍姐听不但不生气,还深情地望着,直到唱完。三哥听到半就小声嘟囔句“够贱”,他以为谁都没听见,起身回屋。三哥缺少音乐细胞,唱《东方红》都走调。
亚萍姐在家住大约有半个月,就去甘井子她姨家去。这半个月俩相处得亲如姐弟,还帮她烧竹筷子烫头呢。亚萍姐走后没几天,三哥和就被民兵抓走,个月后,三哥个人回来,说被判无期,押送到新疆服刑去。又过两三年,传来越狱被镇监、当场枪毙消息,去问三哥,三哥说他也听说。三哥告诉亚萍姐,她现在是三哥对象。亚萍姐听当着面哭起来。三哥结婚以后,亚萍姐变成三嫂,三哥对妻子宠爱有加,三嫂喜爱音乐,家境稍强点三哥就买架钢琴给她解闷。有钱之后更不必说,单裘皮大衣就十多件。三哥说发就发,转眼拥有巨大财产,还从劣迹青年摇身成为社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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