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这女子所说,那张李氏岂不是被人陷害?”
“就说张夫人为人和善,怎会做出这种事,原来是被人所害!”
“哎哎哎,你们说这小公子为何会知道黄六得恶疾?难道他能未卜先知?”
“是啊是啊,是小公子让人给他看诊,难道小公子早就看出张夫人是被冤枉?”
……
黄六下意识地往后躲躲,道:“草……草民没病,为何要把脉?”
“号脉而已,又不痛不痒,与你身体无害,你为何这般排斥?”见黄六这副反应,花海棠也起疑心。
黄六慌忙否认,“草……草民没有……”
阎良自然也看出不妥,手中惊堂木狠狠拍下,怒斥道:“少废话!公子如何说,你便如何做,再这般推诿,大刑侍候!”
突然巨响吓林西跳,不过对黄六很是管用,乖乖伸出手。花海棠见状跪坐在地上,认真地为其把脉。
声说两句。杨潇随即起身,朝着门口走过来。焦战见状连忙闪身离开,直到杨潇将门口花海棠叫进去,才重新站回去。
花海棠来到近前,笑着说道:“主子,您叫三娘?”
林西看看堂中黄六,道:“三娘,劳烦你给他把把脉。”
林西命令让门口围观百姓不明所以,小声议论起来。
“哎你说,这不是在审案,怎开始看诊?”
焦战恍然回神,看向林西眼神充满探究,想知道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为何总是这样出人意表,却能击中要害。
黄六闻言面色大变,连忙反驳道:“胡说!没病,你介女流怎会看诊,你这是胡说八道!”
花海棠听,顿时不乐意,道:“瞧不上女子?难道你不是女子所生?不是女子手养大?”
“…………”黄六心虚地说不出话。
林
同样变脸色还有堂中张大贵,慌张之色闪而过。
林西再次靠近杨潇,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杨潇点点头,招手让门外锦衣卫过来,随后小声说几句,锦衣卫便领命而去。
过约莫盏茶时间,花海棠方才收回手,有仔仔细细地看看他面色以及舌苔,甚至按按他肚子。
待确定心中想法后,她站起身,道:“主子,他患有恶疾,恐命不久矣,且无法人事,所说通*更是无稽之谈。”
花海棠话音落,众人片哗然,没想到竟是这样结果。
“是啊,看这多年案子,还从未见过在大堂上诊脉。”
“还是让女子看诊,简直是有辱斯文!”
……
焦战也是头雾水,不明白林西这做原因。
同样头雾水还有花海棠,只是她也没有多问,而是走到黄六身边,道:“手伸出来,给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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