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是杨贵,是杨潇叔父!”杨贵愤恨地看向杨潇,道:“皇上,草民要告杨潇忤逆不孝,不仅将草民下狱,关就是两年多,还将其祖母轰出家门,沦落街头,实乃大不孝!”
“杨贵?”林西再次转头看向杨潇,道:“这人怎还关在这儿?以他罪过早就该死,你是以权谋私?”
杨潇连忙单膝跪地,道:“皇上息怒,臣知罪。”
杨贵听得怔,没想到不仅没能被放出去,还要面临死刑,顿时慌神,急忙说道:“皇上饶命!草民是被冤枉,是杨潇屈打成招,那口供是假!”
江淮停止嚎啕,道:“殿下,当年是罪臣有眼无珠,才听信谣言,落得今日下场是罪有应得,今生还能得见殿下,实乃大幸!”
林西好奇地看着他,道:“你不怨恨朕?”
听到林西自称,江淮怔怔,随即回过神来,道:“殿下登基?”
虽然林江等人被抓进诏狱,可他们直住单间门,严禁任何人靠近,再加上林西登基时间门太短,所以诏狱里犯人,根本不知外面已经换皇帝。
林西点点头,道:“因为朕,你被关在诏狱近六年,难道就不怨恨朕吗?”
说边往里走,突然闻听旁边人叫道:“殿下,太子殿下!”
林西顿住脚步,转头看过去,只见个蓬头垢面囚犯跪在笼子里,神情激动地看着自己。
“真是太子殿下!”那人竟激动地哭出来,道:“罪臣江淮拜见太子殿下!”
“江淮?”林西神情怔怔,随即说道:“你是之前刑部侍郎江淮?”
“是,殿下竟还记得罪臣,殿下竟还记得罪臣……”江淮激动地嚎啕起来。
林西看向他眼神冷下来,眼底还带着毫不掩饰厌恶,道:“朕最
“罪臣对皇上不敬,本就是死罪,先皇却并未杀罪臣,这就是想要历练罪臣,只待将来罪臣能为皇上所用。”
“说有道理。”林西转头看向杨潇,道:“把他放。”
杨潇怔,随即躬身说道:“是,皇上。”
他们对话被旁边邻居听到,慌忙喊道:“皇上,草民冤枉!草民冤枉啊!”
林西转头看过去,又是个蓬头垢面男人,看模样应该五十岁左右。
林西看得阵发蒙,转头看向杨潇,小声说道:“他直都被关在这儿?”
杨潇点点头,道:“先皇并未下令释放,便直关在这儿。”
林西看他副癫狂模样,道:“关这久,这人不会是疯吧?”
提起他,杨潇面色变得古怪,道:“他神智清醒,在诏狱混得如鱼得水,但凡在他身边待过人,都被他骂过,这多年难逢敌手。”
林西听得目瞪口呆,道:“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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