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现在他不明白老臣苦心,但终有日……”
“终有日?”林西打断焦廉话,不置可否地笑笑,道:“他今年已是而立之年,是林国人之下万人之上摄政王,不是思想不健全三岁孩童,他早已过青春年少容易冲动年纪,他所做决定经过深思熟虑,老国公终有日是何时?”
焦廉被说阵语塞,过好会儿才开口说道:“皇上,您是国之君,若哪日您厌,大可重新来过,可他……”
焦廉碍于身份,并没说明白,可林西听明白,焦廉是怕他是时兴起,只是和焦战玩玩感情游戏,若有日新鲜劲儿过,他是皇帝,想要男人.女人都可以,可焦战成被皇帝抛弃人,没重新开始可能。
“他怎?即便朕哪日与他分开,他也是林国高高在上王,想要重新开始,又有何难?”
让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滋味,就好似拳打在棉花上。
斟酌片刻,焦廉开口说道:“皇上,您可知自己在说什?”
“自然知道。”林西端起茶杯喝口,道:“朕登基三载,做事向来深思熟虑,此事也不例外。朕既然直言出口,便已做好应对切打算。”
“皇上,您登基以来,勤政爱民,颇有建树,林国在您掌控下日渐强盛,百姓日子也蒸蒸日上,您现在深受百姓爱戴,在民间声望极盛。若此事传出去,势必会影响您声望,给那些图谋不轨之人以可趁之机。”
焦廉见林西没有接话意思,连忙转换思路,道:“皇上,自焦家入朝,直忠心报国,以保边疆太平,如今焦家只剩焦战根独苗,若他……那焦家将彻底断香火。”
焦廉张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林西说句句在理,可这
焦廉说着跪在地上,“还请皇上开恩,放焦家条生路。”
看着匍匐在地上焦廉,林西在心里叹口气,这样局面在他意料之中,别说在古代,就是在相对开放现代,对于同性恋包容度也有限,反对尤为激烈便是双方家长。若不是他身份在这儿放着,焦廉非得提着刀上门,把他剁不可。
“若照老国公意思让他娶妻,焦家是得到延续,那他呢?每日面对个不喜欢女子,辈子活在痛苦当中,做具没有情感行尸走肉?
更何况娶妻就定能生子?天下那多妻妾成群,却无子嗣人,老国公可有想过?为个未知数,牺牲他辈子幸福,在老国公心中他位置在哪里?
焦战自小无父无母,是老国公手带大,朕以为老国公应该十分疼爱他才是,未曾想也和那些无知人样,只在意所谓子嗣.声誉,不在意他过得是否幸福.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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