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文两手抬起,做个投降姿势,无奈道:“行,不打扰你做饭。”说完便转身离开。
江黎月这才收低气压,转身接着切西红柿。大概是心不在焉,刀太快,没留神尖锐锋利刀口划在手指上。
瞬间,道白色透明划痕出现在手指上,转而变粉,再之后就是红色血液慢慢从伤口处渗出。
江黎月疼得轻呼出声。他从小就怕疼,伤口好得
“哈哈哈,你还是如此话中带刺。”詹文装作没有感受到江黎月话语中尖锐刀片,以玩笑口吻化解此刻厨房中漂浮着些微尴尬。
“咱们俩也没必要闹得这僵吧,就算做不成炮·友,朋友也可以啊。”詹文从上次无意间调戏江黎月后,便对这个清冷美人念念不忘,直想着再续前缘。
但是那次调戏实在是令人难以启齿,谁能想他个纵横情场多年老手在朵刚绽放玫瑰身上栽跟头。要命是,这朵玫瑰不仅枝干上有刺,红嫩花瓣上都涂满毒液。
他不过是摸下江黎月腰,还没怎动作,就被摔在卫生间冰冷瓷砖上。这还没完,紧接着,就感到自己手火辣辣得疼。他强撑着用左手给助理打电话,才知道自己手腕被卸。
修养几天内他都在搜索那惊鸿面美人,就搜到江黎月身上。
“黎月啊,怎见到前辈都不打招呼吗?”
江黎月身后传来刻意压低磁性嗓音,不用回头都知道是那个恶心人玩意来。
“怎?詹老师不满意?”江黎月手上紧紧捏着刀,微侧身,用斜眼瞥视着詹文。
詹文靠在厨房门口,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说道:“别那大火气,又怎惹到你?”
江黎月闻言嗤笑声,没有理会,但也没有继续切西红柿。
是个资深恐同啊,他难道不知道恐同即深柜圈内定律吗?
就算他不是,那掰弯个直男不是更有趣吗?
绝啊!太他妈有挑战性!
江黎月放下刀,两手环臂,细长手指下下急促地轮点着胳膊,腿绷得很紧,整个人显出副生人勿进模样。他眼中厌恶犹如实质,厨房狭小空间显得尤为逼仄。
还真是秋风扫落叶般无情。
詹文上下打量番,饶有趣味道:“蛮有兴致,准备做什吃啊?带份?”
江黎月支着长腿转过身,眼里满是阴鹜,而后竟弯起唇角轻笑起来,他左手插入裤兜中,上衣衬衫隐约勾勒出紧致纤瘦腰身,极具诱惑力。
当然本人并不知道此时他有多妖艳,眼神如丝如钩,红唇勾起弧度恰到好处。
詹文心中吹声口哨,极品不愧是极品。
“想吃啊,你觉得……”江黎月语气轻快,仿佛与詹文交谈甚欢,之后话锋转,“你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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