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瘟疫。”沈怀玉目光平静地看着他道。
“知道。”萧厉不为所动,见沈怀玉没有咳嗽,立马拉起被子盖在他身上。
“是会死人。”
萧厉半跪着,仰头看着沈怀玉,眼里是再也不加掩饰令人心惊执拗与疯狂。
“哥哥,命是你,你去,命也没。”
重。
萧厉单膝跪在榻旁,伸手握住他手,感觉到不对劲沈怀玉睁开眼,看清来人后还没来得及训斥,眼前人墨绿色眼里就落下滴泪,那滴泪砸在他手背上,烫沈怀玉心都颤颤。
萧厉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哪怕是小时候格外窘迫境地,他也没有露出过脆弱模样。
沈怀玉时常觉得他就像株顽强生长野草,有着极其坚定韧性。
可是现在,沈怀玉手指微动,他在自己面前哭。
他声音是静,眼神幽深到沈怀玉似觉空中有张无形囚网,将自己网在其间。
沈怀玉靠坐着,静默着对视片刻后,他虚弱地勾起唇角,他手被萧厉紧扣在手心,抽也抽不回来。
“真是怕你。”
“……别哭,没事。”训斥话最终在这滴泪里烟消云散,沈怀玉费力地坐起身,用指腹轻轻拭去他脸上残留泪痕。
萧厉心里又急又怕,在来得路上将切都想好,反正这世上他最在乎两个人已经离开个,若是沈怀玉那他留在这里也没什意思。
心里虽然已经想好,但在看到沈怀玉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瞬间,他心仿佛也被刺下,话还没说,泪便已经落下。
萧厉将他双手抓住,眼眶通红地看着他,“哥哥,让留在这里吧。”
沈怀玉嗓子有些哑,他咳嗽几声,萧厉神情瞬间紧张起来,连忙轻拍他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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