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盛碗粥,太医说,你近日最好饮食清淡些。”萧厉说着,拿起勺子舀勺粥递到沈怀玉唇边。
沈怀玉眉心跳,“殿下,这不合理数,自己来便好。”
“怀玉是在跟见外吗?”萧厉不为所动,执意要喂他。
沈怀玉无意与他起争执,无奈地张口含下,“不是见外,只是觉得殿下不应做这些有损身份之事。”
萧厉好看眉头拧起,“怀玉,你怎总是在有意无意贬低自己呢?上次便说,做,皆是想做之事,喂你喝粥眼下就是想做。”
徒留属下们面面相觑,殿下不说,他们自然是不知道原因啊。
萧厉回到寝殿,沈怀玉还闭着眼。
他将脚步放轻,就连呼吸也下意识放缓,他踱步到床边,借着烛火细细地描摹沈怀玉睡颜。
多看点,在心里记忆便更深些。
萧厉觉得自己大约前世早已看过他千万遍,否则怎会刚认识不久闭眼便已能绘出他容颜?
光中,萧厉笑着隔着床被摸摸他肚子,“怀玉饿吗?这就安排厨房去准备些吃食。”
沈怀玉默默点头,那温顺模样乖不行,萧厉稀罕得捏捏他脸颊,又亲亲鼻尖这才抽身离去。
这次事,他大约是知道是谁干,沈怀玉眼神阴沉,谁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为皇子下药?谁能承担这后果?除非是,萧仲伯他自己。
萧仲伯特意在自己桌前酒壶里下药,为就是让他喝下,萧仲伯明知萧厉对他感兴趣,目便是用这种下作手段将自己“送”给对方。
沈怀玉狠攥把床被,这个仇他记下。
沈怀玉愣愣,他有吗?
昔日鲜衣怒马少年沈家儿郎早
萧厉向来不信什前世今生,但见到沈怀玉第眼,心生悸动,避无可避。
想到这,向直来直往锦衣阁主难得踌躇起来,他与沈怀玉之间,是否太快些?他是早已情根深种,但沈怀玉呢,又是怎样想呢?
想到沈怀玉或许会因此不喜,萧厉坐立不安,既如此,便更不能让对方知道前两日夜探房中贼人是他。
沈怀玉睁开眼就看见萧厉神神叨叨地嘀咕着什,会儿勾唇会儿皱眉。
他咳嗽声,立马唤回这人注意。
萧厉脚下生风,嘴角挂着落不下去笑意,看得路过下属驻足围观。
萧厉莫名地看着他们,“怎?盯着看什?”
下属谨慎道,“属下只是觉得殿下今日心情似乎格外好。”往常冷面阎罗突然春风和煦起来,谁见不惊奇啊。
萧厉挑眉,“是不错,不过本殿说你们现在肯定也不懂为何。”群孤孤单单独身人。
说罢,看着手里托盘,眼里都带着藏不住笑意,脚步轻快地越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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