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着这人动作娴熟地为自己
更衣，漫不经心地问道。
“厉侍卫怎
伺候人事情都做得这般熟练，莫不是以前伺候过谁？”
萧厉垂眸看着他
张合唇，淡声道，“是有过。”
沈怀玉垂在身侧手指猝然紧绷，“…是吗？那人是谁啊？”
纸人般，轻而易举就被被他带离。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用指尖捏
捏这人胳膊，他能感觉到，在自己触摸上去那刻，衣衫下肌肉猝然紧绷。
“公子？”萧厉为他解下腰封，沉声问道。
“唤
做什？不能摸吗？”沈怀玉伸手又戳戳萧厉腰身，“你怎全身都硬硬。”
萧厉不动声色地深吸口气，继续着手上动作。
沈怀玉撇撇嘴，不搭理他，他偏要没话找话说。
萧厉将沈怀玉外衫脱下，其间手指掠过对方敏感脖颈，如他所料般，怀玉身子瑟缩着轻颤瞬。
层层衣衫被人退下，身上只剩件雪白里衣，窗外阳光直射进屋内，透过光影，勾勒出眼前人纤细腰身，堪堪握。
萧厉总是有意无意地掠过他脖颈，感受着对方在怀中轻颤隐忍。
他脖颈实在敏感过分，沈怀玉不自在地动动，肩膀被萧厉轻轻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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