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男孩又给顾勉颗巧克力,“没有棒棒糖,只剩巧克力。”
顾勉指尖摩挲,捏着金色锡纸包装巧克力,“为什给?”
男孩挠挠头,小声说:“你不是想要这个吗?
顾勉挑眉,刚好是正前方,和男孩对视。
男孩在吃棒棒糖,有瞬间,眼神是茫然,随后傻傻地举起手,朝他笑。
“嗯,是他。”
谢如溪被男孩动作弄乐,忍俊不禁,“看来……他还记得你。”
“也记得你。”顾勉说,“喏,他还举起另只手,和你打招呼。”
周乾鸣立刻追问,“听起来很不错,学长可以给讲讲吗?”
谢如溪自然是答应,娓娓道来。
顾勉冷眼旁观,偶尔对上周乾鸣瞥过来目光,也是岿然不动。
次两次,顾勉没懂周乾鸣这种举动深意。
后来次数多,他倒是摸透对方心里状态。
那张嘴就没停过,像嗡嗡叫知,没完没。
“学长,你看这个……”
“学长,第次听说……”
“学长,你真很厉害!”
……
”
顾勉有些意外谢如溪问话,心生突兀念头。
看来上辈子周乾鸣能追到对方,确实靠是死缠烂打。
他意味不明地想,至少谢如溪现在看来,对周乾鸣并不感冒,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距离。
但不排除,日后是否会为其改变。毕竟搞艺术人确实更浪漫、更容易被情谊晃花眼,长久坚守叩响真心,似乎是爱情另层面唯美诠释——
谢如溪惊讶,发现还真是,便也学男孩模样,挥手示意。
男孩愈加兴奋,和妈妈说几句话,从人群里蹿出,像个小炮弹样,往这边冲。
“这是给?”谢如溪眨眨眼。
“对。”
谢如溪眼眸弯弯,“谢谢。”
挑衅?炫耀?亦或者说——
“小勉?”顾勉觉得手腕被拉下,温热触之即消,“是那天小朋友吗?”
顾勉垂眸,疑惑地问:“什?”
谢如溪指指。
哦,那晚便利店男孩。
顾勉今天听到“学长”这两个字频率,比上辈子加起来还要多。
“哦哦,原来是这样。谢谢学长科普。”周乾鸣笑眯眯地说,又抬手指向另处,“哎,学长,你看这个,好像上次在白云展……那个宣讲片里开屏吉祥物。”
谢如溪点头,“确实,可能因为是同个作者吧。”
“同个作者?”
“嗯,还属于作者同系列作品,各有寓意。”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顾勉扫周乾鸣眼,慢条斯理地说:“当然不介意。”
周乾鸣假惺惺地回以笑容,“那真是太好。”-
十分钟后,顾勉后悔。
为什周乾鸣这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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