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梦到什?春梦吗?
谢如溪面如死灰,太荒谬,他为什会做这个梦?
甚至场景取材于昨天看活动秀,灯光昏暗,独独中央有束光照下,立着黑色椅子,连上面花纹都极为还原。
他被绑着手,无法动弹,那双温热臂弯无比牢靠,颠得他头昏脑胀。
谢如溪在逼仄黑暗里,浑身僵硬,被窝里氧气越来越少。
谢如溪说不出话,唇色殷红似血,涎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后面切愈发荒唐,那双有力手臂紧紧搂住他,温热气息萦绕在他耳边,唇似有似无地触碰着,戏谑调侃击打着耳膜。
“如溪哥,你明明很想,却总是口是心非……”
谢如溪只能无力反驳,“不是……”
……
谢如溪在松软棉被里,杂思渐渐抛开,睡意逐渐涌上。
在梦里,并非全然安稳,他反而陷入更深迷障。
……
谢如溪双手被绑在椅背上,艰难地仰起头,嘴巴微张,胸膛因为每次呼吸而剧烈起伏。
“不要动。”冰凉食指把玩着他唇,肆意揉捏,还探入他口腔,粗粝指腹刮蹭上颚,连着涎液搅动,刺进喉管。
人躺在被褥,慢慢卷起被子,脸埋在枕头,屏住呼吸。
“顾、勉……”他轻声唤道,闭上眼。
他脑海里浮现,是顾勉英俊脸庞。
白衬衫,黑西裤,皮质手套丝不苟,细长鞭子缠绕其中,散发着奇异光泽感。
晦涩、激烈情绪在胸腔蔓延,心潮起伏,谢如溪被自己幻想激得浑身发抖,牙齿咬着枕被,视野朦胧不清。
终于,他掀开被子,仰躺着,大口呼吸。
“太疯狂…
第二天,天色大亮
谢如溪睁开眼,看着白花花天花板,兀自发呆,眼里是迷茫、恍惚。
半晌,他猛地钻进被窝,蜷缩成团。
救命,疯疯!!!
他定是疯啊啊啊!!!
谢如溪嘴巴很酸,上颚处痒得挠心,他眼尾不断流出泪意,哑声唤道:“小勉——”
“嗯?”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视线睥睨,神情冷峻。
“别、别……”谢如溪喉结滚动,眼眸逐渐失神。
顾勉漫不经心地笑笑,抬手捏着他下巴,“以为你挺喜欢,如溪哥。”
他漆黑眼珠闪着机械冷光,笑意愈发浓厚。
他身上那股温雅、清润消失个彻底,额角冒着细密汗珠,眼底涌现出些许湿润。
真是够狼狈。
谢如溪缓口气,苦笑,什鬼,有这喜欢吗?搞得他好像……
但身体不会撒谎,远比主人更来得坦诚。
“别再乱想,谢如溪……”他自言自语,“那是直男,你没机会,还是思绪弟弟,你不要祸害人家,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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