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阿勉，你知不知道，如溪家里是两层，打通
？”他抓着铁栏杆，左看看右看看，嘀咕，“这
顾勉点头，“嗯。”
他顿顿，问道：“哥哥那边，芽芽姐还打算继续瞒着吗？”
徐雯雅没有立即回答，过
会儿，才说：“年后吧，过年要开开心心，他到时难过，反而不吉利。”
她半蹲下来，摸妮妮蓬松头，叹息般地说：“……
感觉思绪好像察觉到点不对，但他也没说出来，直……直等说。”
她笑笑，“希望之后说出来，别把他吓个半死吧。”
他自己怄气半天，又自安慰，“算算，就算真生身，如果他们……”
他叹口气，“大不养呗。”
顾勉轻拍他肩膀。
“你换好衣服？那你先下去，芽芽在楼下等着。”
“好。”
按照以往习惯，顾勉和顾思绪会在早上九点时候，分别接到那对彼此怨恶似仇人，又维持着体面不愿意离婚父母打来电话。
顾勉基本不管对面说什
，律回答“哦”、“嗯”、“好”，然后挂电话。
但顾思绪不太受得，哪怕早已对这两人行事方式和态度彻底失望，对方每次都会刷新他容忍底线。
这次也是，简直有够荒谬。
“他们和你说吗？”顾思绪脸色沉沉地走出来。
顾勉摇头，“不会，哥哥很愿意和你起共度难关。”
徐雯雅轻轻“嗯”声-
“阿勉，你以前好像来过次如溪家？你五年级时候……”顾思绪回忆，“不对不对，六年纪。”
顾勉掀掀眼皮，“是初。”
“哦哦，好像是初。”顾思绪拍脑袋，嘿嘿笑，“抱歉，你哥自从当社畜，记忆力急剧下降。”
……
“阿勉，新年快乐，来，利是给你，祝你顺顺利利。”徐雯雅今天特意画妆，精气神看起来不错，两颊腮红明显。
“谢谢芽芽姐。”顾勉把红包放进口袋，随口道，“最近你身体还好吗？”
他脚边是绕着打转妮妮，直在蹭裤腿。
徐雯雅将头发掠过耳后，轻松地说：“老样子嘛，控制得还算不错。”
“嗯。”相较于顾思绪黑脸，顾勉表现得无比平静。他甚至很有闲情雅致地摸摸妮妮头，和他握爪子玩耍。
“他们真是疯，为多分份遗产，居然还想再生个。”顾思绪咬牙，“他们以为小孩是什？他们玩具？只要生出来，什都不管，就放在那里当吉祥物吗？生而不养，简直是……”猪狗不如。
他忌惮着两人是他血缘关系亲人，到底没有说出太脏话。
顾勉说：“他们眼里恐怕吉祥物都不算，这只是个工具。”
顾思绪更加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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