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长官阁下,作为你曾经黑心主人,如今沦为你阶下囚,你太温柔。”
顾勉单手攥住他脚踝,粗糙指腹上下摩挲,慢吞吞地说:“如溪哥,不用这快入戏,玩归玩,伤到你就不好。”
谢如溪:“入戏?”
他笑吟吟地看着顾勉,下秒,表情立刻转换,变得惊慌、怨愤,狠狠拽动小腿,试图挣脱对方。
“你!给放手!别用你脏手,碰——”
头顶光线笼罩层阴影,不复原来明亮。
顾勉抬头,视线凝在眼前人,笑着问:“如溪哥,还玩吗?”
谢如溪不好意思,但还是轻咳声,“嗯,玩。”
顾勉扯下自己脖子领带,沿着虎口绑圈,两只手拉,布料瞬间绷紧。
他膝盖抵着床沿,弯腰,“如溪哥,手。”
……
顾勉刚才帮谢如溪擦拭鼻子时,把皮质手套脱下来,随意放到枕边。
他坐在床沿,思索下,又重新将它戴回。
——如溪哥好像很喜欢被他强行压制,越不留情越兴奋。
顾勉回忆那组照片台词,在脑海过遍。
“还流血吗?”顾勉掌心搭在谢如溪后颈,另只手按着他鼻翼两侧。
谢如溪低着头,闷声说:“应该不流,这张纸没什血渍。”
顾勉松开手,半蹲下来,抽几张纸,轻轻擦下,“嗯,确实没血。”
他说着,捏捏谢如溪手,“洗洗?”
上面有些许血迹。
顾勉愣,有点猝不及防,下意识收紧力道,将他腿往前拉,搭在肩膀,另只手覆到后背,将人悬空抱起。
谢如溪眼眶慢慢变红,全身颤抖,尽职尽责地喊:“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已经和你道歉,以前不应该
谢如溪咽口唾沫,喉结小幅度滑动下,伸出手。
“绑得痛不痛?”顾勉仔细看谢如溪手腕,避免被勒红,“这个结要不要松点?”
谢如溪自己扯扯,明显有松动,摇头,“不用。”
顾勉不放心,“确定?”
谢如溪睨眼,抬腿,脚尖绷直,轻轻点点顾勉肩膀。
还有那句称呼——
他唇瓣翕动,尝试地喊声。
“M-Y-M-A-S-T-E-R……”
顾勉阖目,指骨曲起,极富节奏感地敲打膝盖。
忽然,他手顿顿,慢慢睁开眼。
谢如溪反应慢半拍,“哦,好。”
他匆忙去卫生间洗手,还捧掬清水洗脸。
内壁溅起水花,凝结成细小水珠。镜面里人额发凌乱,眼眸湿润,脸颊残留绯红。
谢如溪定定地看几眼,慢慢用手遮住眼睛。
他想到刚刚那幕,刚降下热度噌地冒起,轻呼口气,喃喃道:“真是糟糕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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