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渊另外只手紧紧搂在楚铭晚清瘦腰身上,那双平时沉邃漆黑眼眸里是得偿所愿后欢愉,甚至还透出守住宝藏后浓浓占有欲。
等回到别墅时,齐渊终于酒劲上来,那双漆黑眼眸里已经不自觉泛起浅浅睡意,但他还是很听话跟在楚铭晚身后,听从青年每次指令:上楼、洗澡、睡觉。
将人哄到床上乖乖睡好,楚铭晚扭头就看见扑腾着双小短腿跑过来木木崽,把将小家伙儿搂进怀里:“明天就要开学,乖崽今天定要早点休息。”
“好哦!”窝在小爸爸怀里木木崽乖乖点头,随即才伸着脑袋看向床上睡着齐渊,“大爸爸怎啦,是生病吗?”
“大爸爸没有生病,就是睡着。”拉着小家伙儿去浴室洗漱好,几分钟后,家三口都躺在柔软大床上。
缓缓眨眨那双漆黑眼眸,注视着已经逼近他胸膛处楚铭晚。
“从来都不知道,齐先生还是个这害羞人。”齐渊身后就是面墙,得寸进尺楚铭晚直把人逼到靠着墙面才罢休,然后更是脸风流模样地勾手挠着齐渊下颚,“所以,齐先生要向求婚,还是要向你求婚?”
下颚位置被青年挠有些痒痒,齐渊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让自己躲开楚铭晚“胁迫”,而是抬眼格外认真望着青年:“直做都不好,但喜欢你是真。”
伸手和男人十指相扣,楚铭晚指腹有下没下按揉在齐渊手背上,动作不经意间就带几分撩人意味,他微微歪着脑袋认真聆听齐渊每句话。
“铭晚,以后会做更好。”齐渊喉结不自觉滚动两下,好像所有语言在这刻都显得格外多余,他微微收紧和楚铭晚食指相扣手:“所以,你愿意和结婚吗?”
第二天大早,记忆几乎瞬间回笼齐渊难得赖床几分钟,
楚铭晚可不是个会按套路出牌人,他屁股坐在齐渊面前空位处,抬眼就可怜巴巴看过去:“你是要干嘛跟……离婚吗?”
齐渊茫然无措地眨眨眼,不知道自己求婚怎就变成青年口中“离婚”,他绞尽脑汁想半天都没能想明白,于是赶紧摇头表示自己立场。
“们是已经领过小红本本合法关系,你现在求婚话可就犯重婚罪哦!”看着齐渊那副呆愣愣模样,楚铭晚笑得格外真诚。
后知后觉明白过来青年意思,好会儿后,齐渊可怜巴巴握住楚铭晚只手,说出自己诚挚请求:“那们办场婚礼吧!”
看着齐渊可怜巴巴小模样,楚铭晚倾身过去将自己脑袋搭在男人脖颈里,声音清亮又坚定:“好啊,那就办场婚礼吧,让乖崽他们都来给们做花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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