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再摔
。”宁随硬生生无视这些危险
气息，冷静地道：“这样很容易把摔出事，到时候很难给你们找资源和服务。”
“而且如果你们这样对待外人，严重话就会造成故意伤害罪，算是违法行为，真很不想你们谁会进入警察局……这很麻烦。”
“尤其是程古灵，灵姐。”宁随看着她。
这里面确实是程古灵案底最多，她本来就觉得不太舒服，谁知道其他人还都看过来，尤其是卓清衡，悠悠交叠起双腿看着她笑。
程古灵便蹙眉站起来，和卓清衡对视片刻，突然嘭地下就把卓清衡给摔出去，她这辈子最讨厌就是这种人，就算不说话都能无形激怒她。
现在不管愿意不愿意，都得重新做人。
宁随在心里面重重松口气，只要是愿意遵纪守法那就都好办，同时也理解选择艺人身份重新生活原因，毕竟工作就是最快融入社会办法嘛。
事实上只要稍加约束他们恶劣，三人不管在外貌还是能力都是无与伦比，放在娱乐圈里面绝对是摧枯拉朽存在。
很好，这样话维持万界娱乐也不算难事。宁随想到这里就去翻文件夹，果然见到几份早就已经拟好合同，“这个……”
见他们下意识地想接，宁随却收紧纸角，“还有补充条款。”
他们还会愿意当艺人养家糊口吗？
站在原地冷静不知道多久，宁随最终还是回去。
客厅里面倒是
副老样子，三人坐在沙发上耐心地等待，看到他回来都有点诧异，满脸都是“居然就这样接受吗”、“还以为花时间会更长呢”表情。
“……”宁随再次深深看他们几眼，在这样短时间内其实已经整理好思绪，“大概知道是什
情况，这合同你们肯定会签，这是你们退休养老代价。”
他们表情更加诧异，也愈发审慎。
卓清衡反应也极其迅速，狼狈地站起来还喊冤，“又不是说你……”
旁边
齐刷刷地目光再次落在他身上。
这种无时无刻压迫感让宁随神经紧绷。
“你为什会有补充条款？”卓清衡好奇。
蓝绡流懒洋洋看他，“们都还没提条件呢。”
“嗯。”程古灵言简意赅。
“聪明小孩儿。”卓清衡忍不住赞许。
就算宁随对于他们来说确实过于弱小，但确实也展现出强劲韧性和理智，相处起来也比想象要舒服很多，这也是为什他们愿意给足耐心。
卓清衡甚至细致地解释几句，“这个世界规则对于们来说有点复杂，以前们没有这多限制，只需要保证自己存活就够。”
懂。宁随瞬间在心底做翻译。
意思是他们之前都是法外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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