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沈星燎没有回答他痛楚中低不可闻呜咽,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时候,让彼此神经都滚烫下?,获取短暂冷静。
就像是野兽叼着自己所有物,沈星燎维持着这个姿势不知道多久,理智终于勉强恢复些,将宁随从自己身上撕开摆放到旁边坐好,又在他重新贴过来时候给他递瓶水。
“难受就贴着。”沈星燎觉得不能再在车里面耽误下去,他从后排直接跃到驾驶座,果然看到排风口香片换过。
他扯下来丢进垃圾篓里面,但是浑身燥热感和沉沦进深渊,bao戾恶劣,完全没有任何消散,他现在就像是失去控制野兽,放任下去只会发不可收拾。
。
真要是抱或者是做,指不定会变成什样子。
可身体并不听从脑子指挥,就像是他曾经想过很多次那样,沈星燎双臂将他捞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宁随脸埋在他颈窝,近乎是满足地发出喟叹,但声音里面还是难受,“哥……”
“别叫。”沈星燎低哑着开口,单手扶着他腰,几乎是克制不住地用力,想要留下重重痕迹,想要掐得他发疼。
但是眼底晦暗疯狂地涌动很久,修长有力手掌颤抖,却最终没有弄疼宁随,另外只手则是抚摸他耳垂,摩挲着那颗小痣。
但是幽香味道还没有完全剔除,沈星燎直觉自己身上还有,宁随身上也多半有,但是说不清是什位置,甚至可能是液体,沾染到皮肤和衣物上就消散无形。
沈星燎现在已经没空去翻找,他火速将车开回到距离这里最近房产,到达地下车库后就把宁随给抱出来。
宁随也很想拼命地冷静下来,耳垂和脖颈剧痛提醒他不能在神志不清时候失控,但是愈深灼热感和模糊铺天盖地淹没他,甚至这种疼痛到后面竟变成种异样渴求。
车库
宁随这颗红色小痣很淡很不起眼,但是近看时候却有点触目惊心冲击力,就好像他整个人都是温和清朗?,唯独这里添分浓烈而糜丽色彩,总是让他想咬。
还要咬他修长脖颈,在口腔中感受大动脉急促颤动。
于是沈星燎真咬,先是耳垂然后是颈侧。今天因为活动他耳朵很干净什都没有戴,正好方便犬齿深深没入,咬得很深疼得宁随猛地个激灵,感觉到血珠都缓缓渗透出来。
但是宁随没有喊,而是咬着唇拼命忍耐着痛楚。直到颈侧动脉被咬时候,他终于是克制不住溢出丝呜咽,但也是沙哑?。
甚至陡然间他意识愈发模糊,就像是终于被烈火烧断似地,脑海中混沌而嗡鸣,除铺天盖地炽热和疼痛再也感觉不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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