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对于宁随来说是本能般存在,就算是在沈星燎出现以前,他也是没有任何朋友,随后沈星燎就像是不可磨灭火团般,簇然在他生命中盛放,便再也没有消散过。
“……哥。”宁随沙哑着嗓音叫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沈星燎抚慰起到效果,最终松开时候,那股子细密疼痛还存在,却也在能够接受范围内。
但到底是破皮,宁随难耐地总想要去碰他,旋即被沈星燎捉住手。始作俑者没有任何愧疚之意,只是平视着他眼睛,“还能忍受吗?”
宁随当即都想说“不算忍受”,沈星燎咬他感觉,每次都能引发他情绪剧烈汹涌,他不知道如何形容,只觉得自己很愿意跟他共同沉沦。
低得几不可闻,却还是被沈星燎捕捉到,就像是突然戳中到某个无法言说点,犬齿猛地用力,疼得宁随剧烈颤,险些连泪花都被逼出来。
宁随差点张口就要喊疼,但却只是急促地呼吸着,他脑袋埋在沈星燎颈窝里面,滚烫灼热呼吸就洒在他皮肤上,烙下无法磨灭印记。
这种长时间蔓延疼痛让宁随几乎麻木,他都不知道沈星燎到底咬多久,却能够清晰感知到又破皮,渗透血珠应该是滚落到他口腔中,好似还能够听到很轻微吞咽声。
“……”宁随脑子像是烟花炸开后凌乱,甚至都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情况,就像是激烈撕咬过后余韵,沈星燎终于稍稍松开些。
本来以为这就是结束,宁随颤抖神经都还没有能够缓和,下个瞬间又猛地凝滞,因为他察觉到沈星燎松开却没完全松,晦暗目光低垂,又轻轻地在他伤口上舔舐下。
大抵这就是沈星燎对他而言特殊性,换做其他任何人都
这种感觉跟刚才剧烈疼痛相比截然不同,直接把宁随给舔舐懵,在任何场合都能够竭力保持清醒脑子,在此刻却陷进无限死机状态,除血液还在缓慢流动,其他好像什都不知道。
但是好在这样举动并没有方才那长,舔舐后沈星燎又静静含片刻他耳垂,像是在安抚他伤口,疼痛感好似也真逐渐消退。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宁随安静地埋在他颈窝,到最后那股子浑身发麻感觉逐渐散去,他终于有空去辨析四周环境,没有任何说话声音,只有风吹动树叶,还有彼此剧烈心跳。
后知后觉地,宁随在此时诡异地明白,沈星燎到底为什突然想这用力咬他,为什情绪汹涌澎湃地如此厉害,是因为自己这些年只想着他没有想别人吗?
就像是他刚刚说那句话,自己喜欢人很少很少,少到连交际圈都不存在,沈星燎是其中最重要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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