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手机买回来,冷冰沁怏怏地张开嘴,“啊——”
纪南岑喂上口粥,又抬手摸着她额门,还是烫手。
苦逼人儿腹诽:已经够傻,再烧坏脑子,就彻底成傻妞。
熬下午,终于输完水,好在烧退。
薛医生配三天药量,叮嘱冷冰沁顿都不能落下。
只见冷冰沁哭哭唧唧地坐在床头,吊药水跟走时候相差无几,针头悬吊在旁,床单上侵着几滴血液。
“你去哪儿?”冷冰沁见着纪南岑,就跟奶娃找到妈似,哇声哭得凄凄惨惨戚戚,把抱住她腰不肯松开。
“你自己把针头拔?看看手。”纪南岑没有冒火,抓着冷冰沁手检查,手背浸血乌大片。
这下好,脑袋上包还没消肿,手又肿。
薛医生准备新输液管,没好气吐槽:“醒来没见到你人,哭得跟奔丧似,吵着说你不要她,又是拔针头又是要找人。”
“你可拉倒吧你,买卡100块。”
“50,你人情送到底!”
“”
离开二手市场,纪南岑故意绕弯路过美食街。
找家常去光临小吃店,买份糯米糖圆,寻思着女生都喜欢糯叽叽食物,小馋猫应该也不例外。
纪南岑见她头重脚轻路都走不直,便拍拍自己肩头,“背你回去。”
“不要,自己走。”小保姆拒绝很干脆,自食其力小模样。
纪南岑第次主动揽住冷冰沁肩头,打趣:“哟,小病秧子来精神?”
“你都照顾整天。”冷冰沁挽住纪南岑,脑袋靠在胳膊上,“不能累着岑岑。”
纪南岑发现冷冰沁宽松夹袄里揣着什,
“她烧糊涂嘛,理解下。”听到别人说冷冰沁不好,纪南岑也不依,好像只能她个人说教自己小保姆。
等到重新扎好针,纪南岑找来高凳子,把买小吃摆出,她笑着哄冷冰沁:“你想先吃哪样呀?”
冷冰沁本就发着高烧,又大哭场,现在魂都快没,病恹恹地靠在床头。
平时看到吃就兴奋,现在全然没胃口,脑袋摇成拨浪鼓,“不要吃。”
“吃不下也得吃,不然病好不。”纪南岑舀上勺粥,吹散热气送到她嘴边,“刚刚去买大天才手机,你把这碗粥喝掉,就拿给你看。”
沿街又打包清淡瘦肉粥和灌汤包,想着二人中午饭就这打发吧。
天天这给冷冰沁花钱,莫名其妙花出习惯,又是钱包破费天,好在纪南岑没太计较.
回到诊所。
纪南岑刚出现,薛医生就像看到救星,“你可算是回来。”
还以为发生什严重事,“怎怎?”她疾步朝病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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