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默靠到桌边,将钱慢慢送到纪南岑面前,来回扫着她鼻尖,“没意思,还是猜猜呗。”
两千块就这打水漂,纪南岑脸色骤然煞白,有气无力地摆着手:“还需要猜吗?坏消息,输。”
“坏消息,是输。”陆之默照搬原话,见纪南岑还是副死样,便又重复边:“是输。”
纪南岑瞳孔震惊,个漂亮鲤鱼打挺,飞速夺过那叠红鲜鲜大钞,转身单手撑在办公桌上,大长腿腾空而起划出虚影,完美落地后提着打包好废品袋子,带起阵旋风跑得不见踪影。
被风拂乱鬓边发丝,陆之默眼睛都来不及眨下,脸上笑容逐渐僵化,手背青筋凸起慢慢捏成拳头,想打人
办公室门刚关上,里面就传出来兴奋踩瓶子声。
陆之默扶额伤神,这财迷癌晚期,看来是没得救。
等把所有踩瘪瓶子装袋打包,纪南岑消消停停地坐进转椅里,打算小眯会儿。
眼睛闭,脑海里冒出堆小绵羊上蹿下跳,全是冷冰沁模样,她抱着胳膊打个激灵,这玩意儿怪吓人。
百无聊赖地转着椅子玩,才想起已经过午餐时间,寻思着小废物怎不来个夺命连环call。
擂台上肉搏对战凶残到已经见血,擂台外人举着拳头狂欢高呼,只有纪南岑埋着脑袋找瓶子。
走到个正在喝水保镖面前,她瞪着大小眼,对方惶恐地咽下嘴里水,支支吾吾:“额纪队长,你”
纪南岑就像个恶灵,目光落在瓶子上,摊开手里黑色塑料袋,反正就是不说话。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狂炫掉整瓶水,擦着嘴狼狈打嗝:“嗝喝完喝完”慌张把水瓶丢进袋子里,默念着折财免灾,恶灵退散。
翘起嘴角,纪南岑收拢塑料袋,又飘飘忽忽地走。
该不会又把家给淹,或者炸,或者烧,或者拆,或者又把脑袋撞?
纪南岑猛然坐直,掏出手机准备拨电话,随即又打消念头,担心那不中用富贵花干啥?
把手机扔到旁,她趴在桌上陷入两难境地,额门抵着桌面左右摇摆,喃喃自语:“小废物中午吃什,不会已经饿死吧?”
门忽然被推开,陆之默手里钱被展成扇子形状,有下没下地扇着风,“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纪南岑保持趴着姿势,见陆之默优哉游哉地走来,瞬间泄气:“瞧你这副小人得志表情,大概猜到。”
搜刮大半天,提着两大袋丰收瓶瓶罐罐,心满意足回到二楼。
比赛过程纪南岑并不关心,朝着陆之默得意摇头晃脑,迅速躲进自己办公室。
‘咔。’
‘咔。’
‘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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